短短三天，梁家股价暴跌 70，银行抽贷，项目停工。

最终，梁天淼跪在萧易阳办公室前。

昔日不可一世的梁家家主，此刻只剩哀求：“萧总，求你放过梁家！都是屠玲自作主张。”

一旁的屠玲被两个人架着，头发凌乱不堪，没了往日富贵模样。

她双眼无神，眼中没了希望。

萧易阳走到屠玲面前，一把捏住她的脸，逼她直视着自己。

“告诉我，为什么要杀她？我实在想不出你这样做的理由。”

屠玲冷笑一声：“我杀的人多了，多她一个又怎么样。”

萧易阳指节收紧，屠玲的脸被他捏得变形，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说，不然……”他的目光转向梁天淼，嘴角露出一抹森冷的笑。

梁天淼浑身一抖，一巴掌打在屠玲头上。

“让你说，你就老老实实说。梁家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你也要为寒寒想想。”

这句话似乎将屠玲点醒。

她眼底升起惊恐。

“我没有要杀她，我就气她嚣张，肚子怀的又是……”野种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萧易阳掐断。

她急忙改口：“她可是我们问梁秦秦要技术的人质，我没有蠢到东西还没拿到就撕票啊！”

萧易阳缓缓松开手。

她是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他没那么好心打算放过她。

“你名下的实验室有不少吧！里面出了那么多事故，是时候该算账了。”

屠玲拼命摇着头：“这和我没关系，不是我的。林小满的死真的和我无关啊！那天的萧越泽最可疑，他才是凶手。他为了报复你才这样做的。”

萧易阳冷哼一声，他扭头看向她。

“我都会查清楚的。”

萧易阳坐在萧越泽的办公室，拂过他用过的一切。

“萧越泽，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一个荒谬的念头如冰锥刺入脑海：难道小满的死…… 也是萧越泽计划的一部分？

他抓起车钥匙冲出办公室，引擎的轰鸣划破京城的暮色。

目的地不是萧家老宅，而是市中心医院 —— 他要亲自去查那个被格式化的监控硬盘。

深夜的医院档案室像座坟墓。

萧易阳在储藏室角落找到了那个被损坏的监控硬盘。

金属外壳上有明显的液压钳夹痕，盘片被碾成碎片，唯独电路板上残留着一丝焦糊味。

不是自然损坏，是人为纵火式销毁。

“找这个？” 一个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萧易阳猛地转身，竟是萧越泽的特助：那个在监控残留片段中出现过的口罩男。

他手里拎着一个密封袋，里面是几块未完全烧毁的硬盘碎片。

“萧总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特助摘下口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说，有些真相现在知道，只会让您更痛苦。”

“萧越泽在哪？” 萧易阳的手微微颤抖。

“还没到时候。”特助重新戴上口罩，“这次，他不是在害你，而是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