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接连好几天了吧?
他有完没完?
这么频繁,没有节制,将来有他哭的!
“大爷,现在已经快天亮了,你还有没有点正事了?”我开始不耐烦。
他倒是表现得饶有兴致,整个人倚在沙发靠背上,一只胳膊搭直,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正好这时候楚辞过来了,他像故意的一样,一下子坐到我和柳扶砚中间。
“哎呦,今天这一整天,真是累死我了!”
“你俩可倒好,先跑到客厅来休息了,里面花媚自己一直死盯,估计最多撑到天亮。”
说完他又看着我,“小浅浅,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我和老九替花媚一会,我们几个轮流着来,争取快点让应厄控制好体内的另一半灵魂。”
这机会都送到眼前,我岂有不跑的道理?
甚至我都从来不知道,我跑起来这么快,两秒钟时间飞奔进房间,迅速反锁上门。
锁完门才反应过来,这锁对柳扶砚那家伙来说,好像没什么用。
算了,不管了,真是累死了,先睡一会再说。
是夜,我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那个女人一直叫着我的名字,让我忘了他,离开他……
我听不懂这些不能拼凑到一起的话,更想冲过去看看对方到底是谁?
每次在这个梦里,我都是被动的那一个,根本不能达成所愿。
但我隐隐有一种感觉,梦里这个女人好像是我妈……
再醒来时,日上三竿。
客厅里不见大家的踪影,就连应厄和花媚的房间也空无一人。
我倒不用想多,他们会扔下我一个人独自远走。
单凭柳扶砚那条阴暗的蛇,这件事都是没门的!
坐电梯来到一楼大厅,正好看到他们坐在那喝茶。
应厄的脸色已经恢复过来,看样子没什么事了。
“你们怎么没有叫我?”
楚辞今天心情比较好,看我走过来,主动给我让出一个位置,“你睡得太香了,叫了几次没叫醒,我们就先下来了。”
我坐下后刚要问应厄现在感觉怎么样?他就先一步问我,“白姑娘,我听九爷说,昨晚你觉得那个上官眼熟?”
这个问题我想了一夜,然而并没有想明白。
“呵呵,或许就是大晚上的,恍惚了。”我捏起果盘里的糕点,塞进嘴里一块,“我从小没离开过外婆,也没有别的亲人,按道理说是没有见过他的。”
柳扶砚难得好脾气的递给我一杯茶,声音依旧清冷,“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外婆和你描述过,或者给你看过照片?”
以往我觉得他只会说废话。
但今天,他好像点到我什么了!
我停下口中咀嚼的动作,大脑飞速运转。
大家谁也不敢出声,就这么安静的等着。
二分钟后,我猛地打了一个响指,“我想起来了!”
“以前我还小的时候,有一次外婆收拾旧物件,在一个破旧的包袱里,似乎有一张合照,其中一个跟上官长得特别像!”
“但我并不确定,因为第一当时我太小,第二照片太糊,根本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