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在其身上。
竟然让庄闲产生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绝无戏言!”
庄闲屏住气息,缓缓调动灵力,渐渐的语气、神情都变得从容起来。
“哈哈哈!不错不错,我说怎么能与我们田军侯拼杀这么长时间,原来是艺高人胆大!”
蒋校尉转身:
“我地藏营不缺血气方刚的猛士,但是也容不下偷奸耍滑,阿谀奉承的小人。”
“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到我营帐中来!”
说完迈步朝着中军大帐方向走去。
“田军侯、姑军侯你们都来一下。”
“诺!”
古炎武扶着庄闲,一脸关心地说道:“走,我扶你过去。”
庄闲:
营帐之中,蒋校尉负手站在牛皮地图前,细细查看。
等到几人陆续进到帐中,蒋校尉转身看向庄闲:
“从你第二日独自入营起,我便有关注你。”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没有十足把握,绝不敢先斩后奏!”
“说出你的依仗!”
一声暴喝,震耳发聩的同时,竟然将中军大帐中的烛光,都惊得摇摆不定。
庄闲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张锦帛:
“此物关系百万生民兴亡,祸福系于我地藏一营之身。”
蒋校尉双眸凝视,锐利得如同一柄尖刀。
姑射仙花容紧张,仿若猜到了什么,不自觉往前踩了碎步。
田军侯眼帘耷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古炎武转到庄闲身前,对他露出了一股郑重其事的表情。
双手将锦帛接过,转身走到蒋校尉身前,交了上去。
锦帛在灯下展开,当看见开头几行字时,蒋校尉剑眉瞬间抬高,豹眼睁圆,连面色似乎都越发涨红。
“进来!”
一声高呼,军帐外迅速走进一人。
“蒋校尉!”
来人见礼,让大家惊讶的,竟然是庞督军当面。
随后蒋校尉抬眼,看向古炎武:
“古炎武,传令下去,即刻起,非我将令,任何人不得出营。”
“营中一应事务,但有涉及出寨的军务,如暗哨值岗,必须由庞督军亲查,并派督军跟随!”
“诺!”
随后,蒋校尉看向田楚晨说道:
“田军侯,此锦帛所载,确实关乎生民兴亡。阮志泽的事到此为止,若你还有疑问,半月之后,真相自会浮出水面。”
田楚晨沉思一息,抱拳回复:“有蒋校尉确认,我自不会再去纠缠。”
转身朝向庄闲:“庄队率,既然事出有因,之前对你出手深感抱歉。”
又从怀中,摸出一瓶丹药:“这瓶金创药你且收下。”
庄闲抬起左手,想要退却,见对方侧着脸,似羞愧地不敢看他,不得已只能接下。
“你也下去吧!”
“诺!”
田楚晨抱拳,转身出了军帐。
姑射仙一脸震惊,本应在城中休沐的庄闲,深夜回营,直接将队率斩首。
又与军侯大战,同时还煽动营兵,造势压迫田楚晨。
这等重要的事件,就这样草草结束,皆因一片锦帛?
只见蒋校尉抬眼:“庄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