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剧情重复过无数次。
他陪孟笑可过平安夜,骗她“在开重要会议”。
他把孟笑可的耳环落在车里,解释为“客户落下的”;他甚至在她孕吐最严重的时候。
因为孟笑可一个电话就彻夜未归。
而每次。
只要他说一句“月书我错了”,或者送个名牌包。
她就会像第一次那样,自我安慰。
“他只是一时糊涂。”
然后乖乖回到他身边。
顾延舟记得她第一次发现他和孟笑可的聊天记录时。
躲在书房哭了一整夜。
第二天却红着眼眶给他做了早餐,说“我相信你和她只是朋友”。
他记得她拿着离婚协议犹豫了三天,最后还是撕了,说“再给彼此一次机会”。
这些记忆像勋章一样,被他挂在名为“掌控”的墙上。
提醒着他沈月书有多“离不开”他。
错位的预判与走向实验室的脚步“她只是闹脾气而已。”
顾延舟将杯中剩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冰块撞击牙齿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想起沈月书在云栖别墅穿着旧风衣的样子。
想起她在慈善晚宴上强装冷漠的侧脸。
却固执地认为那只是“欲擒故纵”。
在他的认知里。
沈月书永远是那个会在实验室等他到深夜、会因为他一句夸奖而开心很久、会无条件原谅他所有过错的女人。
她的离开,她的冷漠,不过是因为“吃醋。”
因为“想引起他的注意”。
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只要他稍微示好。
她就会像只温顺的小兽,重新回到他身边。
“看来得去实验室一趟了。”
顾延舟起身,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西装。
他想象着走进实验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