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你这是怎么跟妈妈说话的?”
“不管怎么来说,我好歹是你的亲生母亲。”
“你就不应该以这种方式来质问母亲!”
听着叶玉兰脱口而出的这番话,池砚舟只是觉得她的这种说辞是荒谬又可笑的。
“质问你?”
池砚舟似是嘲讽地笑了笑。
他向后退了两步,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冷淡态度。
“母亲,你可别忘记了,当初你从未管顾过我的事情。”
“现如今我已经结婚了,你也没有必要再来插手我自己的感情生活。”
撂下这番话,池砚舟又转过身看向裴嘉悦。
“裴嘉悦,我不知道你究竟从中添油加醋说了多少话,我都希望你能够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你最好还是别再去打扰林霜。”
正因为这个裴嘉悦的缘故,导致林霜对池砚舟产生了一定的误解和矛盾。
如若不然的话,林霜恐怕根本就不会选择参加清临市的音乐综艺,又特意远离他。
池砚舟向来是聪明,自然一眼就能够看穿这一切。
听见池砚舟脱口而出的这番话,裴嘉悦不由得拧着眉。
“砚舟哥哥,那林霜究竟是有什么好的?”
“她哪里值得你这样对她?”
“像是那种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配得上你。”
在裴嘉悦的眼中看来,林霜是寻常出身,像是她这种平平无奇的女子自然没有资格留在池砚舟身边。
“这是我的事情。”
“你管不着。”
池砚舟一开始是没打算和裴嘉悦斤斤计较的。
毕竟池砚舟也知晓,裴嘉悦从来都是鼠无寸光。
可一想起裴嘉悦是如何批判林霜的时候,池砚舟还是因为心中愤懑不已的缘故,难得多说了几句。
“况且真正下作的人,是你。”
叶玉兰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自己的亲生儿子有朝一日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冷待她们。
看着面前冷着一张脸的池砚舟,叶玉兰总觉得她这么年似乎是错过了很多。
偏偏叶玉兰不愿意承认,这是她的错。
与此同时,裴嘉悦的眼眶微微泛红,她有些愤懑不平地瞪着跟前指责自己的池砚舟。
“砚舟哥哥,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怎么能够为了那样的一个外人,反过来特意去指责我的不是?”
说话时,裴嘉悦还忍不住伸出手,直截了当地晃动了两下叶玉兰的胳膊。
“伯母,您快看他。”
缓过神来,叶玉兰也是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砚舟,你怎么这么说嘉悦?”
“她这一次特意回国,就是为了你。”
“你怎么能一点都不领情?”
若是可以的话,池砚舟倒是根本就不愿意看见裴嘉悦。
他沉了口气,略微不悦地皱起眉头。
“要我来说的话,她不出现,便是对我最好的祝福。”
回想起叶玉兰和裴嘉悦屡次三番提起的事情,池砚舟微不可察地眯起眼眸来。
他清了清嗓子,直截了当地开口指明此事。
“况且我现在已经结婚了。”
“我和她之间也没有任何可能会在一起,你们二人接下来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