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分好像乱了点,两人都不知道该叫什么。
宗熹被她这么一说,一脸羞涩,“嫂子,八字还没一撇,你还是我嫂子。”
“怎么样我哥哥?”
“嗯,纯纯一个大直男。”宗熹嘴上这么说,嘴角一直没放下来。
和林月笙在一起的第一天,毫无疑问地被他的直男发言整自闭了,差点和他吵架。
林清浅拍了拍宗熹的肩膀,说:“没事,他就是这样,你直接说就好了,不然他不知道。”
两人在花园里面交流心得,林清浅教宗熹训夫。
“嫂子,我感觉你好像很疲惫。”宗熹摸了摸她的手,很冷。
“我最近比较嗜睡,所以看起来比较累。”林清浅摸了摸眼睛,说到睡觉,她又有点困了。
宗熹觉得不正常,就算嗜睡,那也得在正常范围内,她这一看就知道不正常。
“嫂子,你没有怀孕吧?”
“没,上次才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宗熹伸出手给她把脉,瞬间不淡定了。
这种脉象她见过,表面上看没有什么问题,实则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地步。
“怎么了宗熹?”她脑子昏沉沉的,无力地靠在宗熹的肩膀上。
宗熹摇头,心头的疑惑更甚。
如果真的嗜睡,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要睡觉了,前后都不超过五分钟,这显然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正常范围。
她在美国研究过类似的病人,几个顶尖的教授连办法都没有想出来,病人就已经在睡梦中去世了。
她看向睡熟的林清浅,鼻尖一酸,最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陆沉川把林清浅抱进房间,给她盖好被子就出来了。
宗熹问:“嫂子到底怎么了?她这一看就不正常,哥,你别说她嗜睡,我是学医的,嗜睡的人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陆沉川拉着她去了书房。
宗熹是个急性子,不停追问。
“哥,嫂子是不是生病了,我在美国看到过好几例这样的,都去世了。”
陆沉川点头说:“宗熹,你很聪明,那你一定也猜出来,浅浅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我想请你一定要保密。”
“那她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给她下了药,没有解药,只有抑制药。”
可迟早有一天,抑制药的药性会消失不见,她还是逃不脱魔掌。
“哥,难道你就这么看着嫂子……”死那个字,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她的哥哥那么爱浅浅,怎么会忍心让她死?
“宗熹,有人正在制作解药,可还没有成功。”
“哥,我来帮你们,我接触过病人,我也知道一些的。”
陆沉川拍了拍她的肩膀,“谢谢你宗熹,可你不会制药,还是别添乱了。”
宗熹甩开他的手,说:“哥哥,我会制药,只是你们都不知道,只要有药方,我就能够制作出解药。”
她的眼神无比地坚定,似乞求地看着陆沉川。
她学医不仅仅只是临床手术,带她的教授是个制药天才,她也继承了这一点,所以她能够很坚定地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