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晟宴抱着宋知意进去,不过去换病号服的时候,就不能要他帮忙了。换成了玉玉。
换衣服时从口袋里掉出一个东西,玉玉捡起来看了看。
“知意,你什么时候请的平安符纸?”
不对劲,知意所有的行李都是她收拾的,不可能口袋里藏了平安符,她却不知道,
除非这平安符是今天才出现的。
宋知意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拿过平安福看了看,上面散发着一股清香,这股香气很淡很淡。
似乎是有安神的效果,总之她闻了之后,没有那么紧张了。
“哦……”玉玉明白了,挤眉弄眼,“看来是有人为了祈求你平安特地跑去求的平安福呀。”
宋知意将平安符放到衣服的口袋里,轻轻的拍了拍,“那就希望这个平安福能带着好运,保佑我一切顺利。”
“会的。”
玉玉目送她进去。
他们只能在走廊等着,但是等待的过程总是极其漫长。
感觉过去了很久,其实才过半个小时。
玉玉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在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走。
慕斯沉看她一眼,“你走的我眼花。”
“我看不是眼花,是心烦吧。”
玉玉自己都急死了。
她不相信表哥会不急。
慕斯沉语气平静,“急有什么用,我相信若森教授。”
“哎哟……”
玉玉唉声叹气,感觉已经等到天荒地老。
与此同时。
另一座城市的医院里,林软和霍母着急忙慌的冲进了病房。
霍晟宴醒了。
自从那场车祸之后,他昏迷了两天。
霍母都要以为儿子就这么去了,虽然医生说过没什么事儿,可人就是不行,她都快要吓死了。
如今听说儿子醒了,立刻冲了进去。
“你可算醒了,你要把妈妈吓死了!”
林软在旁边掉眼泪,“阿宴哥哥,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开车怎么能那样快呢?你要是真出什么事儿,让我跟阿姨怎么办呀?”
霍晟宴闭着眼睛谁都不理。
霍母被林软哭的心烦,“你别哭了,阿宴这不是好好的吗?”
跟哭丧似的,多不吉利。
林软咬了咬嘴唇,“我就是担心,阿宴哥哥,不如你还是找个司机?以后不要自己开车了。”
这个问题霍母也是赞成的。
“我看行。”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病房里听着十分热闹,霍晟宴不耐烦的睁开眼。
“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
他这次车祸伤的不算严重,就是左手臂骨折了,另外肋骨断了一根,现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我们也是关心你呀。”林软柔声说。
“关心什么?我又没死。”他的这场车祸跟宋知意比起来,那可就轻太多了。
霍母板着脸,“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字,赶紧吐几下,呸呸呸,你还年纪轻轻的,说什么死不死的?”
霍晟宴闭上眼睛,“出去,我要休息。”
林软当然不愿意走,可霍母比她多活了几十年,看脸色的功夫也比她到家,还是拉着她出了病房。
“对付男人要有耐心,他现在心情不好,看见你只会越来越烦,你在这个时候就不要往他面前走了。”
林软垂下眸,隐藏住眼底的愤恨。
“我知道了,都听阿姨的。”
……
漫长的几个小时结束,手术室终于开门。
玉玉迫不及待迎上去,但是在地上蹲的太久,差点摔倒。
慕斯沉也没工夫理会她,仔细观察若森教授的脸色。
若森教授摘下口罩,微微一笑。
“手术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