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冰冷了两个度,再次看向丁露露:“上去,回房间锁好门。”
丁露露已经很久没和赵雅素讲过话了。
她也不想和赵雅素对上。
于是抬脚上了楼,关上自己的房间门,听话的反锁。
丁苍撤回眼神,看向赵雅素的目光疏离又冷淡:“您过来干什么?”
“怎么?我儿子的家我还没权利来?”赵雅素见他如此袒护丁露露,气的不行。
“不是没权利来,我说过,您少来,我平常比较忙,多数时候并不在家。”
“你少跟我来这套!”赵雅素就好似被踩到了痛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我来是想和她在这个别墅里双宿双飞!”
“妈!”丁苍沉声喊道:“够了,别说了。”
“怎么?你也知道你做的不对?丁苍,你是丁家的继承人,是我和你爸爸唯一的儿子,不说你的婚姻是需要有价值的联姻,就说你真的找一个心爱的女人我们都能接受。”
“可怎么可以是她?是你养妹!”
“您从来没有把她当过你女儿,她也从来都不姓丁,为什么不能是她!”
赵雅素呆住,这不是她第一次和儿子讨论丁露露的问题。
但从前他都是含糊不清,最严重的冲突是他带走了丁露露之后就不回家了。
这么直白的对峙,坦白,却还是第一次。
赵雅素嘴唇都被气的颤抖:“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不是她给我灌迷魂汤,是我非她不可。”丁苍轻启嘴唇,说的话却掷地有声。
“您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是我抓着她不放。所以不要伤害她,我会用命护着她的!”
赵雅素气的摔门而去。
丁苍抬头,将目光投向二楼紧关的房门上。
她还真是听话。
此刻,丁苍竟然希望丁露露别这么听话,如果她打开了房门听见了,也挺好……
……
时霆深送走了丁家的兄妹,到客厅拿了条薄毯,转身去找乔芊芊。
乔芊芊靠在椅背上,微微歪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时霆深轻轻将毛毯盖在她身上,随即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就这么什么也不做的盯着她睡着的模样看。
她这两天憔悴了很多。
陈奇的事情远比顾宴夜对她的刺激和伤害大。
虽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没事,但日益消瘦的身体不会骗人。
他忍不住伸手,指腹蹭着她的脸颊,由上往下。
为什么她都这样了还要硬 挺。
为什么要这么坚强?
为什么不能依靠他一点呢?
……
张弛赖在时霆深家,大有常住的趋势。
但因为他在乔芊芊就愿意住,时霆深也就忍了。
这两天时家又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孙乐逸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张弛借住在时霆深家,没事就会过来送一些滋补品给乔芊芊。
张弛脸都绿了,这还甩不掉了?
幸好再过分的事情孙乐逸没做,也没碍着张弛什么,就是让他浑身不舒服。
乔芊芊喝着时霆深熬得粥,气色好了很多。
张弛从外头回来,看了乔芊芊一眼,又看向时霆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时霆深看了一眼乔芊芊:“没事,说吧,是不是案件有进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