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这个男人盯着,吓得差点摔倒。
她颤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干脆坐在地上,眼泪汪汪地抓着阮德军哭喊起来。
“唉呀妈呀!造孽啊!这就是你的女儿!你看她对我有多狠!”
“真没良心!”
谢桂花颠倒黑白地大哭大闹,阮德军也无计可施,搓着手红着脸解释,“误会,这都是误会。”
然后他瞪了阮初夏一眼,严厉地说:“初夏,你快跟人家好好解释一下,怎么能诬陷你后妈呢!”
到现在,阮德军还在偏心,遇到事总是只指责她一个人。
每一次,阮初夏都会感受到深深的无奈和失望。
阮初夏轻轻抬起眼帘。
这么多年了,她早已看清现实,对这位便宜爸爸彻底失望,根本不指望他会做个人。
她的心中充满了冷漠和决绝,再也不愿对这个家抱有任何幻想。
阮初夏面无表情地说。
“误会?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冷静而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们变卖了我母亲的遗物享受生活是误会吗?还是每天让我干活,睡草棚也是误会吗?”
阮初夏的话音里充满了讽刺。
陈荣皱紧眉头,他先看了眼阮晨霜母女,又看了看阮初夏。
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有些惊讶,明明是一家人,但他们的待遇却是如此截然不同。
尽管阮家穷困,但阮晨霜母女却打扮得体,尤其是阮晨霜,穿着一条红裙,在这样一个偏远的小村里显得万分格格不入。
再看阮初夏,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褪了色布满补丁的粗布衣服。
尽管如此,还是遮不住她那白嫩细腻的皮肤和纤细柔软的腰身。
显然,她在阮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陈荣心里明白了情况,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
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如此无情地对待自己的继女。
谢桂花不仅苛待继女,而且还占用了本属于别人的财物,之前还妄想着换亲!
陈荣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无耻之极,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帮阮初夏的决心。
看到陈荣陷入了沉思,神情严峻,阮初夏笑着问道:“同志,如果我要告发我的继母苛待我和占用他人的东西,上面会如何处置呢?”
她的语气轻松,眼中却带着期待和希望。
陈荣斜眼瞥了一下已经面如土色的谢桂花,挺直了身子,对站在面前的阮初夏说:“只要你去举报的话,完全可以得到所有应有的补偿,你的继母也会受到处罚,这会被记录在案!”
听到这话,谢桂花顿时瞪大眼睛,吓得差点站不稳。
她明白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心中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她赶紧抓住了丈夫阮德军的手臂,即便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忍痛说:“快点,赶紧把你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我。”
此刻,她的脸上全是慌张和无助。
阮德军民惊慌失措地点了点头,摇摇晃晃地进了屋,一会儿抱出来一个旧木箱,以及用几层手帕包着的小包裹。
“这是……这些是你妈妈留下的东西,还有一些我们存的钱,十块钱钞票几张,粮食票、布票之类的东西,还有剩下的一点儿金银首饰。全都给你吧。”
“你看,这够不够用?”
阮德军的声音颤抖,眼神躲闪,生怕得罪了女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