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舟故意晃了晃脑袋,声音变得含糊起来:&34;头好晕&34;
他的表演堪称完美——眼神逐渐涣散,呼吸变得急促,连耳根都恰到好处地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是不胜酒力。
陈儒挥手,一名粉衣侍女立刻过来,“&34;萧公子醉了!你扶他去休息一下。&34;
侍女上前搀扶,&34;萧公子,奴婢扶您去厢房歇息。&34;
萧砚舟半眯着眼睛,任由侍女将他扶出宴客厅。
穿过几道幽深的回廊后,侍女推开一间偏僻厢房的门,将&34;醉醺醺&34;的萧砚舟扶到床榻上。
&34;公子热了吧?奴婢去给您开窗&34;侍女甜腻地说着,却转身走向了角落的鎏金香炉。
萧砚舟半眯着眼睛,透过睫毛的缝隙,清晰地看到侍女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粉末撒入香炉中。
香炉里的炭火一遇粉末,立刻窜起一簇诡异的蓝绿色火苗,随即散发出甜腻的香气——是上等的催情香!
侍女站在香炉旁等了片刻,待香气弥漫开来,才转身走向床榻。
她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显然自己也吸入了不少。
&34;公子&34;侍女突然自己解开了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34;让奴婢伺候您&34;
萧砚舟知道不能再装下去了。
就在她扑上来的瞬间,萧砚舟闪电般出手,一指点在她颈侧穴道上。
侍女瞪大眼睛,还来不及惊呼就软绵绵地倒下了。
萧砚舟迅速起身,推开窗户跃入后院,他悄无声息地沿着回廊潜行。
绕到正门处,果然,在假山后发现了鬼鬼祟祟的范文程和萧砚水。
&34;都安排好了?&34;萧砚水压低声音问。
范文程阴笑着点头:&34;那贱婢应该已经得手了。再过一刻钟,你就带人&39;偶然&39;路过&34;
&34;这次定要让他身败名裂!&34;萧砚水咬牙切齿,&34;看他还怎么参加会试!&34;
萧砚舟躲在暗处,将范文程与萧砚水的密谋听得一清二楚。
待萧砚水匆匆离去后,范文程仍站在原地,得意地监视着厢房方向。
&34;呵,想阴我,看来你是没这个本事!&34;萧砚舟眼中寒光一闪,身形如鬼魅般闪至范文程身后。
范文程只觉后颈一凉,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萧砚舟单手拎起昏迷的范文程,如同拎着一只待宰的鸡鸭,悄无声息地返回厢房。
厢房内,那名侍女仍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
萧砚舟冷笑一声,随手将范文程扔到床上,与那侍女并排而卧。
他动作利落地扯开范文程的衣襟,又往两人身上泼了些酒水,制造出不堪入目的场景。
做完这一切,萧砚舟退到窗边,听到远处传来萧砚水带着人赶来的嘈杂脚步声。
他最后看了眼床上昏迷的二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34;范公子,好好享受你为自己准备的&39;大礼&39;吧。&34;
说罢,他抬手轻弹,两道劲风精准地击中范文程和侍女的穴位。
两人顿时轻哼一声,悠悠转醒。屋内的迷情香早已弥漫开来,范文程刚睁开眼,就感到一阵燥热难耐,而身旁的侍女更是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34;这这是&34;范文程还未来得及理清状况,那侍女已经如蛇般缠了上来。
萧砚舟冷笑一声,身影如轻烟般消失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