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我心情吧,你要是不跟我去村委我不一定会闹大,但你要不去,我一定会闹大。”
余年这话一出,周盈盈气得说不出话,最后还是一副丧气样,咬牙切齿的说:“行,我跟你去!”
到了地方,余年把周盈盈往余春年面前一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余春年吓得茶杯差点脱手,直接从凳子上蹦起来:“你胆子咋这么大呢,我以为你之前干的那些就够了,你现在居然还敢跟县里那群不三 不四的勾结,你,你这……”
余春年说不出话,余年适当在旁边轻咳一声:“村支书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吧?”
余春年摸了摸脑袋,觉得自己也处理不了这事,于是试着问:“这事交给派出所?”
“不用,村支书,我今天主要是想您做个见证,这是周盈盈亲口承认是她干的了。”
说着余年转过头:“告诉我那几个混混现在在哪,要是抓住他们,我就放了你这一次。”
“真的?”
周盈盈惊喜后,又带着狐疑看向余年。
余年没回答,只是反问:“你有选择?”
“我知道了,他们在……”
周盈盈不敢藏着,把那几个混混位置全都说了。
余年马不停蹄带着周婶她们直奔县里,找了昨天的警察。
等一堆人乌泱泱的闯进院子时,昨天那几个混混正凑在一起打牌。
打了余年的那个混混手里还拿着牌,脸上还懵着,就被余年抽上去狠狠甩了一巴掌,混混瞬间被从凳子打到地上还滚了好几圈。
这一巴掌余年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打完手都震得发麻,心里只有痛快。
同行的警察只当看不见,冲上前把在场的几个都给抓了。
在屋里炕上找到了昨天的周哥,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被子掀开下边还带着点血,完全是进气少出气多。
这是怕被发现都没去医院?余年挑眉,上前讥讽道:“看来你这些兄弟也不怎么样啊,把你扔在炕上自生自灭,对了,你知不知道他们刚才在外边打片,脸上笑的多开心?”
周哥眼球充血瞪着余年,挣扎着要起身,余年后退两步,怕自己摔倒手还扶了下墙,一脚把周哥给踹回去了。
后面进来的警察正好撞见,看见这一幕只仰头看天装没看见。
余年放下腿,拍了拍鞋:“哥,我报复完了。”
“行,我去叫人给他抬出去。”
周哥受伤严重被送去了医院,其他人都被送进警局。
陆瑾臣风尘仆仆从外面赶过来,从余年身边路过时轻声说:“交给我,我肯定让他们在里边被扒一层皮。”
说着,陆瑾臣就直接进了屋里。
余年坐在周彩身边。
周彩从家里出来到现在一直蔫蔫的,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