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面已经吃过药了。”
“嗯。医生给我服用过了。”南菫诺指了指垃圾桶的包装袋。
谢南州瞥了眼后说道:“这个你以前用过的,跟其他药物不冲突。”
她低头扫了眼,眼眸诧异的看向他,“小时候的那个安神鼻壶?”
谢南州温声道:“嗯,里面的药是定期更换的,不用担心有副作用。”
“你小时候为什么要闻这个东西?”
霍璟桉抓住话中重点。
“我小时候也曾受过一次惊吓,那个时候刚好遇到南州,才幸运得救。”南菫诺解释。
“是什么……”
谢南州对他不停盘问,面露不悦:“霍先生,菫诺的身体目前很虚弱,能不能让她先休养够了再回答你?”
在他眼中,没有什么事情比得过南菫诺的身体健康更为重要!
“南州,我好多了。你别太担心。”
南菫诺拉住他衣角,安抚着。
而后眸色平静的看向霍璟桉,“我曾遭人绑架过。”
绑架?
霍璟桉回想起左西棠前头提到过她险些在沐家后山被人掳走的事情。
“我不问了。”
话落,他在边上的沙发上坐下,眼眸凝沉的望着她。
谢南州拿着鼻壶,方便她吸入。
两三分钟后结束。
南菫诺的面色开始恢复红润。
“我好多了。”
她示意家庭医生可以停下,在谢南州的搀扶下尝试起身走动,活动着身体。
绕着沙发来回走了两圈后,她又坐回沙发上。
“西棠怎么还没回来?”她喝着水问霍璟桉。
话刚落,门外传来动静。
“他们回来了。”
霍璟桉正面对着门口,一眼看到岑青背着已不省人事的左西棠进来,他眉头微挑了挑。
“西棠!”
“太太别担心,左小姐只是喝醉了酒,前面在游艇吐过后睡着了。”
岑青说着,将人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管家吩咐佣人,“去煮一碗醒酒汤来。”
南菫诺纳闷。
她跟着霍璟桉离开前,左西棠已经醉酒入睡。
“南州,西棠之后又喝了酒吗?”
“嗯。”
谢南州眉心拧起,“她后面又吵着要再喝一杯,我嫌她烦,就给她又倒了一杯。”
实则是她睡醒后,半醉半醒着在他耳边不停念叨着为什么没把南菫诺绑定在自己身边。
她当这事是他不想吗?
是霍沐两家联姻更换对象一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他根本没料到。
等他知道时,两家已经敲定了婚事。
被父母安排出国后又得知两家婚事会延期,他还以为有希望挽回局面,结果两年后,沐老病重催着两人猝不及防的领了证。
他再次错失机会!
只是有一点左西棠说的很对,等菫诺跟霍璟桉离了婚,他无论如何都要第一时间把握住机会!
绝对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其他人占为己有!
“真的就一杯吗?”南菫诺狐疑的看着他。
左西棠醉酒的那个死样看起来可不像是只又喝了那么简单。
“的确是一杯。”谢南州一口咬定。
只不过他用的容量较大的一个马克杯……
“谢医生,我跟管家去三楼的时候。茶几上的马克杯容量可能装下三杯高脚杯……”
岑青听完,直球出击的同时,还不忘比划了下马克杯的高度,“口径是不大,但高度有这……精准点说,差不多够红酒瓶大半瓶了。”
“谢南州!”
南菫诺一听,气的抄起沙发上的抱枕丢向他,“你怎么可以给她喝那么多酒?你是医生哎,不知道喝多了会酒精中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