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您听听,温瓷这丫头已经亲口承认了,她带来的那些土壤根本不是生长过血灵芝的土壤,她骗了我们。没准她之前说的那什么能长生不老的血灵芝也是假的!”
“对,没错!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能让人起死回神的血灵芝啊?若是真的有这东西,世上岂不是会有永生之人?”
“我看就是这丫头就是想从老祖宗的坟冢里偷些什么东西的,被三叔公和我们发现了,怕受到责罚。这才胡诌了这个什么血灵芝!”
“大家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完,一致认为,血灵芝就是温瓷胡诌出来的。
还因为,温瓷说的这个血灵芝,让他们白高兴一场。
各位族亲们都纷纷要三叔公责罚温瓷。
一时间,小屋内,议论声不断。
后来还是三叔公率先开口,阻止了众人的议论:“温瓷,你这个温家的不孝子孙,先前偷挖你曾曾曾祖父的坟冢,犯下大罪,念在你愿意交出血灵芝,有心悔改的份上,我才没有怪罪你,却不想你居然想粉独吞血灵芝,还用一捧不知来历的土,妄图骗过我?你说你,该当何罪?”
三叔公刚一说完,就立刻有人接话。
“三叔公,温瓷这丫头敢细耍您,您可以一定要按照祖规,将这丫头仗责三十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拿血灵芝这件事糊弄您。”
三叔公听了这话,很是满意,他摸着自己的胡子,语气散漫道:“既然咱们温家有族规,那自然要按照族中的规矩办事。”
“温瓷,等祭祖结束之后,你去祠堂领三十大板。”
三叔公的话,吓不到温瓷,温瓷刚要出言反驳,却不想身边的刘老夫人却气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怒气冲冲的质问三叔公:“温家三爷,您这是什么意思?瓷儿是小辈,动了您家老祖宗的坟冢确实有错,可她刚刚提及血灵芝后,您自己亲口说的,不会再计较瓷儿对老祖宗的冒犯。”
“可,现在呢?你看血灵芝根本不存在,就又要责罚瓷儿。这未免有些出尔反尔了吧?”
“再说了,现在你们温家管事的族长可是瓷儿的爹,他还没给瓷儿定下个什么罪呢,你们怎么能三言两语之间,就定了瓷儿的罪呢?”
“还有,你们说的责罚,那可是三十大板啊!瓷儿一个小姑娘家,怎么能受到住?再说了,瓷儿现在不仅仅是温家的子孙,她还是汝南王府的世子妃,你们说责罚就责罚,是不是根本没有将汝南王府放在眼里啊?”
刘老夫人一口气说了一箩筐的话。
可她说的这些,根本没有震慑住三叔公,反而让他和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刘夫人,您虽然是我们温家的族亲,可您的身份并不高,且您的儿子儿媳,好像还要我们温家族长和夫人接济,您啊,实在没有资格去管我们温家内部的事情。”
“我们温家念在姻亲的关系,喊您一起来参加祭祖,这并不代表着,你能左右我们温氏一族的族规。”
“至于你说的汝南王,瓷儿现在是世子妃,身份的确比我们这几个老头子高,但她这个世子妃不受宠啊。”
“现在嫣儿才是世子的心头肉,要是今天犯错的人是嫣儿,我们这几个老骨头少不得要顾着世子的脸面,对嫣儿小惩大诫,或者根本不责罚。可偏偏温瓷只是一个挂名的世子妃,她根本不受世子的宠爱,刘夫人,你要我们几个老骨头如何看在世子的面子上,对温瓷网开一面呢?”
“你!你们!”刘老夫人气的不轻,颤颤巍巍的用手指指着三叔公:“瓷儿就算再不受宠,那也是名正言顺的世子妃,你们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三叔公依旧不屑的冷笑:“什么名正言顺的世子妃,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刘夫人,我这老头子没有那个闲时间跟你在这里讨论这些没用的,马上祭祖就要结束了,你还是尽快回自己的家吧,温瓷胆大包天,冒犯老祖宗,其心可诛,我们温家处罚小辈,您这个外人不该在场。”
“你!”
刘老夫人被气的语无伦次。
三叔公说完,又对着温瓷,高高在上说道:“温瓷,你对这处罚可有异议?”
或许是怒火上头,刘老夫人捂着胸口疯狂的咳嗽起来,待呼吸平复之后,她索性直接指着三叔公的鼻子大骂道:“你别在这里跟我扯什么家规,一听有血灵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瓷儿冒犯祖宗了?”
“刚刚还让瓷儿去挖老祖宗的坟冢取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瓷儿又一次冒犯你的祖宗了?”
“现在一听,没血灵芝了,就开始将怒火撒到我外孙女头上,你想的美!”
刘老夫人一改刚才的和善,骂骂咧咧起来,竟然真的将在场的几个倚老卖老的人给吓住了。。
但是刘老夫人自己也因为愤怒,咳嗽个不停。
温瓷赶紧给刘老夫人抚 摸后背顺气:“外祖母,您先放缓呼吸,不用但心我,我自己能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