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舅妈一看见他立刻就指着陈书同嚎哭,“就是他!就是他把我们男人打成那样的!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把他抓起来, 让他赔钱,赔很多很多的钱!”
她们现在就像咬上了陈书同的蚂蝗,只恨不能够直接吸干他的血!
陈书同打了个哈欠,面无表情的问,“你们是谁啊?莫名其妙的指责我打你们的男人,有证据吗?”
“除了你还能是谁?昨天晚上分明就是在养……”大舅妈嘴巴飞快想要说出昨晚的事指证陈书同,却被旁边的二舅妈推了一把,她才反应过来这事不能说。
如果被人知道李家人半夜去陈书同的养猪厂埋死猪,恐怕会引起民愤。
到时她们非但讨不着好,还会被人戳脊梁骨骂。
这事不能说。
陈书同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你说啊!昨天晚上怎么了?我好端端在家里睡觉,哪里也没去,怎么就把你们的男人打到医院去了?”
又看向警察,“岳警官,这几人是我那断了亲的舅舅一家。但他们是在隔壁村,离这里十多里路呢,我怎么可能去把他们打了又回来睡觉?而且……我一个人,也根本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呀!”
陈书同满脸无辜。
这一番话说得在理,岳长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有人指证,这事还是要解决的。
“你胡说!你就是带着那么多流氓痞子打的!谁不知道他陈书同收留了一堆杀人犯!警察同志,你得把他们通通都抓起来,不然我们根本就活不下去了呀!”
岳长明皱眉。
“都别吵了,当事人都跟我们去警局!”
于是陈书同,李家人都来到了警察局。
跟着陈书同一起来的,还有村长和看热闹的村民。
其中宋金就躲在里面。
他一直都想找机会报复陈书同,可他背后的人太强大,他斗不过,趁着这个机会,他想看看能不能除掉陈书同,哪怕是给他作个伪证也好,总而言之要摁死他!
岳长明给他们都做了笔录,又带着陈书同去了医院,让李家人指证凶手。
李家三兄弟都浑身包得像个棕子似的,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
见到陈书同都差点跳起来,最后疼得啮牙咧嘴。
陈书同看着他们悲剧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打得好。
早知如此,昨天晚上还打轻了。
“你们看清楚,眼前这个人,是不是昨天晚上打你们的凶手?”
岳长明让几人指认。
几人立刻点头,“对,没错,就是他!”
反正除了陈书同,也不会有人这么恨他们,将他们差点打成残疾。
他们要指认陈书同,将他送去坐牢,这样陈书同手里的家产就全属于他们了!
陈书同目光一寒,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们说是我打的你们,谁看见了?我为什么要打你们?你们是从何处被打的?第一案发现场在哪里?”
要想指证他,总得有证据吧?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李家几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泰山眼底闪过一抹心虚,说话也含糊其辞,“这……你就是记恨我们当初没有借钱给你妈,你故意打的我们……”
“哦?那么多年的事了,我隔了一二十年再来报仇是吗?”
这个理由,说出去警察都不信。
岳长明也察觉到其中有猫腻,立刻冷声喝斥,“李泰山,实话实说!如果不能证明是陈同志打伤你们,你们就是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