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看不下去了似的,‘咚’地跪下:“求王爷做主。”
“言小娘不去给王妃请安,王妃以为言小娘身体不适,亲自来慰问。可言小娘却怪王妃将她吵醒,顶撞王妃,还说……”
“住口。”
“本王妃平日是这般教导你?在王爷面前多嘴,还不退下。”江雅亭虽是教训,却无威严。
她侧身向顾彦昭行礼:“臣妾管教无方,这丫头竟在王爷面前胡言乱语,臣妾必定严加管教。”
她娇弱无力,眉眼间是不忍之色。
“以下犯上?本王竟不知你有这般胆量。”顾彦昭安抚地拍了拍她薄瘦的背。
雅亭太过善良,便是待下人,也从无重话。宁可自己委屈,也不责难他人。
若不是如月替主子不平,恐怕这傻丫头还要受这贱婢的委屈。
他目光却落在言望舒身上,幽深黑眸如千年玄铁,寒意逼人。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好人坏人都让你当了。
言望舒咬了咬牙,却无可奈何:“是妾一时鬼迷心窍,胡言乱语,妾甘愿受罚。”
她倒是乖觉,只是江雅亭知性得体,怎能责罚下人呢。
“言小娘是要为王爷孕育子嗣之人,纵有几分不敬,臣妾也不该罚她,若跪坏了身体怎好。”
此言一出,顾彦昭更是厌恶言望舒:“卑贱的东西,打杀了又如何。雅亭不必有所顾忌,只管严惩。若有闪失,本王替你撑腰。”
他揽着江雅亭弱柳般的腰肢,后者娇俏地轻推他,苍白的脸飞红:“王爷~”
两人恩爱一阵,相携离去。
只留言望舒独自跪在冰冷石板,零人在意死活。
烈日灼灼,青石板晒得滚烫。
言望舒晒得快要晕厥,双膝阵阵胀痛,腰间酸痛,摇摇欲坠。
小脸通红,大汗淋漓,如一朵经受暴雨烈日摧残的海棠花儿,将要凋零。
烈日缓缓下沉,天边暮色起。
跪了大半日,终于得赦。
言望舒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趴在床榻好一会才有力气挪动。
褪下裤 袜,白 皙如玉的小腿红了大片,双膝渗血,娇嫩嫩的皮肤破了好几处。
好痛,好想死一死。
顾彦昭来时,便见她小心翼翼为自己上药。
双腿露,骨架均匀修长,肤如凝脂,红肿的膝盖更为刺目。
她痛得瑟瑟发抖,小声抽泣,不知在嘀咕什么。
顾彦昭徒生厌恶,:“摆这幅可怜模样给谁看,知本王前来,不早做准备?”
每日他这个时辰来,她早早沐浴好了等候,任他云雨。
接连数日,言望舒早便禁受不住,今天跪得腿都要断了。
还来,想让她死吗?牛马也是要休息的好吧?
“王爷,妾这般模样,恐侍奉不好王爷,今日便不做了吧?”
言望舒小心地请求。
美眉紧蹙,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沾了晶莹的泪珠,如雨打的蝴蝶。
圆润的杏眸含着一汪泪,眼尾通红。
他为了早日孕育子嗣,每日强忍恶心前来,她竟敢拖延时间。
顾彦昭幽深的眸冷如冰坛:语气薄怒:“你是在拒绝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