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人清醒!
她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打心眼里感叹,有时候男人甚至比不上一件衣服。
至少这样的冬夜里,衣服还能帮她抵御寒冷。
红酒后劲大,江妧到家时,脑子都有些晕乎了。
趴在门上折腾了半天,才把门打开。
幸好她还记得带钥匙,不然可能连家都回不了。
说起来都怪贺斯聿,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更换门锁,导致现在出门都得带钥匙,怪麻烦的。
酒喝多了总是让人口干舌燥,偏偏冰箱里没水了。
江妧喝了酒就喜欢喝点冰水解渴,眼下冰箱里没水,就只能叫外卖。
下单后等了约莫十分钟,门铃响了。
送得还挺快的。
江妧不疑有他,直接过去开门。
却不想来人并非外卖人员,而是贺斯聿!
江妧几乎是本能反应,立刻关门。
可贺斯聿先一步伸腿把门挡住。
贺斯聿胸膛在声控灯焦黄的光影里,轻轻起伏。
江妧那句你有什么事都没说完。
男人便捏着她的下巴,不算温柔的吻了下来。
她在他口中尝到就酒精的味道。
想来又是在酒会上为卢柏芝挡酒了。
这让江妧很不舒服。
她抬手就往贺斯聿脸打去。
很清脆的一巴掌。
可惜的是她喝了酒,使不上力道,并没能打醒贺斯聿,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性。
贺斯聿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强势,更何况还是在江妧醉酒的情况下进攻。
她明显招架不住,被他摔在床上时,脑子彻底晕乎了。
贺斯聿没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直接将她覆在身下。
今晚的贺斯聿,又明显和从前不一样。
进攻凶猛,强势。
他熟知她身上每一处敏·感部位,就像知道敌人的每一处弱点。
所以很轻易就攻陷对方。
江妧不做无畏的抵抗,捏着他下巴狠狠的咬了上去。
直至听到他的闷哼声,她才松开牙关。
像是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彼此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将对方征服。
到最后,江妧败下阵来。
男女之间,力量终究是悬殊的。
江妧指甲抠进贺斯聿的肩胛里,呼吸断断续续,声音也有些破碎,“我喜欢你的技术。”
她的赞美,换来男人新一轮的进攻。
贺斯聿在床上一向挺猛的。
大开大合动作下不小心撞翻了床头的黑色锦盒。
他急忙接住避免砸到江妧。
大概是之前没见过,他难得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江妧没什么情绪的抽走锦盒随手扔一边,勾着他脖子贴上他喉结,“这种时候还能分心?是厌倦我了?”
贺斯聿扛不住她的诱惑,瞬间抛之脑后。
在男人为她疯狂时,江妧侧头看向被晾在一旁的黑色锦盒,眼眸微湿。
贺斯聿,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锦盒里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