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贺斯聿却破天荒的说了一句人话,“以后尽量少喝酒。”
江妧突然想开窗户看看,明早的太阳会不会打西边出来。
“知道了。”江妧应声。
毕竟她都准备离职了。
一直坐着的贺斯聿突然起身,走向江妧。
江妧后腰抵着餐桌,就那么靠着他一步步走近。
直至在她面前站定。
江妧没说话,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她想好好看看这张脸,说不定以后都看不到了。
贺斯聿无疑是好看的。
是女人口中那种睡到就是赚到的类别。
而这样的人,她一睡就是七年。
江妧淤堵了大半个月的心口突然就通畅了。
人有时候果然得换个角度看事情。
“看看。”贺斯聿突然出声,打破江妧的自我催眠。
“嗯?”江妧没反应过来。
心想……这么直接的吗?
就没点前奏什么的?
贺斯聿说,“伤口。”
江妧,“……”
她心虚别开视线,“都说了已经不疼……”
贺斯聿不等她把话说完,直接上手检查。
江妧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出自己伤势位置的,总之他精准的掀开了她的袖子,露出小臂上的伤口。
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奇妙,受了伤会一点点的自愈。
所以伤口看起来并没有刚受伤时那么可怕,只是伤口很长,横贯整个小臂。
“会留疤吗?”他问江妧。
“或许会,或许不会。”江妧其实有点不习惯这样的贺斯聿。
好像在关心她似的。
最后的温存吗?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江妧抽回手,声音淡了下去,“过来找我是有其他事?”
不就是结束吗?
就算他不说,她迟早也会和他把话说清楚。
贺斯聿长指摩挲过江妧的腰侧。
那是她的敏·感部位,贺斯聿了如指掌。
江妧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战栗。
男人低沉的嗓音压在她耳畔,“结束了吗?”
他们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