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我头疼得很,没功夫跟你吵架。”
秦望舒一脸莫名其妙,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醒来的第一眼,就要被钟屿晨无端指责。
简直晦气。
“你既然不想跟我说实话,那从今天开始,你所有的一切行程都要向我汇报,包括你见了什么人。”
钟屿晨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命令秦望舒。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这种行为跟囚禁我有什么区别!”
秦望舒怒视钟屿晨阴冷的眼神,以前她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钟屿晨突然凑近,右手越过她的肩膀,撑在床头的栏杆上。
“钟太太,你别忘了,现在我还是你的丈夫,如果让我知道你对我所有隐瞒,我绝对会让你体验一下“后悔”二字,怎么写。”
阵阵寒意,从四周蔓延开来。
秦望舒面对他的警告,心有不甘地攥紧身前的棉被。
“听懂了?”
她咬着唇瓣点了点头,努力压制内心的恐惧。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再为难秦望舒,转身离开病房。
等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秦望舒再也无法容忍满腔怒火,抓起身后的枕头,狠狠往门口砸去。
“迟早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去!”
她嘴里骂骂咧咧,如果不是因为钟屿晨还有点用途,她也不至于窝囊到,背地里怒斥钟屿晨。
秦望舒一股脑发泄完,后知后觉在床头寻找她的手机。
“得亏钟屿晨没有变态,到把手机给没收了,不然一个人待在这个地方,迟早也得憋疯。”
她摸索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暗自松了口气。
“叮咚。”
一个轻微的提示声,赫然响起。
秦望舒打开手机屏幕,一条未读信息静静躺在短信框内。
她盯着那串熟悉的手机号码,知道面具男又在给她指示任务。
原来,秦东海背地里,把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给秦念。
“秦氏集团有一半心血是属于母亲的,父亲竟随随便便就给秦念公司的股份挥霍。”
秦望舒气急败坏痛骂父亲,对他的个人行为,也逐渐寒了心。
面具男希望,秦望舒能够亲自出面,夺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夺回公司的股份还需要从长计议,不过,我也没有必要住院了。”
秦望舒掀开被子,换好钟屿晨事先给她准备的衣服,打算提前出院。
她一瘸一拐走向门口,开门才发现,门口竟然守着两名保镖。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钟总交代过,要您好好在医院休息。”
其中一位保镖拦住她的去路,魁梧的身材,在秦望舒面前,仿若是一个巨人。
秦望舒忌惮对方的气势,冷脸解释。
“我要回家养伤,才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两名保镖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
“钟屿晨只是让你们看着我,可没说不让我出院,我好歹也是他妻子,难不成来使唤你们的权利都没有吗?”
秦望舒挺着腰杆,摆出自己的身份。
这两位五大三粗的保镖,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忤逆她的话。
“我,跟钟总说一声。”
保镖拿不定主意,只好硬着头皮向钟屿晨汇报。
“只要她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们都可以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