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根本不相信。
秦望舒没有想再去自证清白的意思,省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她上了床,带着怒意和心虚,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然而秦念这会儿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打死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捉奸捉了个失败,明明秦望舒中药,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接下来的几天,秦望舒一刻也不想在这老宅里待了。
老宅古怪,而且规矩森严,衣食住行一直有人盯着,还常常有宗族的长老们前来和钟屿晨打交道。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她吃不好睡不好,总是隐隐觉得,其他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对。
她一直担心,万一和钟屿阳的事要是哪天东窗事发,这可该怎么办?
而且钟屿阳也不是个好人,万一他没个正形,把这件事说出去了该怎么办?
又或者,他酒后吐真言,把他们之间的事当成乐子捅出去了,那她又该怎么圆?
秦望舒心事重重,连带着几天都憔悴很多。
可几天的担忧下来,她发现这纯粹是多余的。
因为压根就没在老宅看到他。
不过这也好,省得不知道怎么面对。
秦望舒心里窃喜。
终于挨到了回家的日子,可以第一时间离开这个古怪的小镇,秦望舒连心情都变好许多。
她收拾好行李,在和钟屿晨下了飞机后,他们两个就此分开。
他先去公司处理业务,而秦望舒则没有回到别墅,打算要先回老宅。
在经过了赶路后,她没有任何颓靡憔悴,反而来势汹汹,气场强大的像是正在燃烧的红玫瑰。
她一身红色裙子,头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和之前的每次都一样,让管家看了,忍不住心底害怕。
“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恐怕我得跟夫人说一声。”
秦望舒瞥了他一眼,冷声开口:“不用,让我进去。”
管家见拦不住她,就只好放弃。
秦望舒推开门,发现房英正敷着面膜,摆弄熏香,一副富太太的生活。
她发现秦望舒,又看出来了她正在生气,所以也跟着脸色严肃下来。
她阴阳怪气地朝着秦望舒吐出来了一句:“哟,为钟家祭祖了的人就是不一样,现在可是走起路来昂首挺胸。”
不过想到秦念,房英的脸上就更得意:“又不是你一个人,至于犯得着这么嚣张吗?”
秦望舒不语,上前,打断了她,直接开门见山道:“我问你,当时我妈坟地里,你为什么要给她安置断魂香?你有什么目的?你为了什么?”
听她提起断魂香,房英迷信,也有些忌讳,翻了个白眼:“什么断魂香?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不搞那些的。”
“除了你,还有谁?你向来喜欢装傻充愣,还不是因为你不想让我妈投胎转世,恨透了她,想让她死了还要成为孤魂野鬼……”
提起妈妈,秦望舒的嗓音渐渐发颤。
房英的脸色也变得难看:“秦望舒,我看你是被下降头了吧!你妈死了就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遭报应呢,你说我安置断魂香,拿出来证据啊!”
房英叫嚣的厉害。
秦望舒知道她,要是是她做的,必然不会这么着急澄清。
看样子,不像是装的。
见秦望舒不语,刚刚被倒打一耙的房英也莫名火大,开始阴阳怪气。
“你妈妈生前也没做什么好事,谁知道得罪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