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联系秦望舒。
现在秦望舒和钟屿晨,两个人都是炮仗,一不小心就炸了。
“等太太回来,问她吃饭了没有,没吃的话给她去做。”
钟屿晨此话一出,佣人和特助汗毛倒立。
他居然要的不是秦望舒死,或者这是一顿断头饭?
诡异,太诡异了。
“不用说是我安排的。你们随意就好。”
撂下这句话的钟屿晨回到房间,留下一头雾水的佣人。
秦望舒是在第二天早上回来的。
她不想面对钟屿晨,所以在外面找酒店住了一晚,想着在他上班后再回去,这样能避开他令人生厌的脸。
却没想到,秦望舒一回去,桌面上有热腾腾的饭菜,佣人的笑意,还有坐在沙发上,只穿了一件白色t恤,衣服扣子随意扣了几颗,露出了手腕和锁骨。
如果换做之前,他只是坐在那儿,秦望舒就要多看他好几眼。
可现在她无话可说,两两相对,唯有沉默。
“太太,您回来了?我给您做了早餐。”
佣人热络地去招待秦望舒。
“谢谢。”
这让她觉得迷惑了。
按照钟屿晨的性格,应该把打断他的佣人开除才是,最差也要让佣人去离她远点。
现在却在钟屿晨面前,对她这么好。
她觉得奇怪,但没说些什么,只坐下,小口小口地喝粥。
直到钟屿晨起身,走近。
他靠近秦望舒,面无表情,直到伸出手,在她的脖颈上微微抚 弄,引起战栗。
秦望舒想躲,但已经被他圈入怀中。
钟屿晨看她像一只随时在防御状态的猫,脸上笑意莫名深了。
他脸上还有没褪去的红印,但看起来并不狼狈。
秦望舒一个用力,不小心把粥打翻,滚烫的粥洒在桌子上,烫到人,但她觉得害怕。
“别躲,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握住秦望舒的手腕,半是强迫她正视自己。
但她一双眼里露出警惕。
“钟屿晨,你要干什么?”
“钟家祠堂要祭祖,爸妈要在家伺候爷爷,路途遥远,他老人家不方便行动。所以要我们去趟老家,祭祖。”
原来是正事。秦望舒松了一口气。
她嫁进钟家三年,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她抬眼,皮肤白 皙,眸色潋滟。
钟屿晨这是通知,不是商量,她知道的。
“那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吗?”
她询问着。
他一眼就听出她的话,直接反问:“你还想有谁?”
秦望舒没察觉到他的情绪,已经被这即将到来的大事占据头脑,便自顾自地询问着:“钟屿阳呢?你弟弟,他不去吗?既然是钟氏的祭祖,那大家就应该一起……”
说到一半,秦望舒发现钟屿晨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了,她住了嘴。
“钟屿阳”这个名字从她口中说出,只有别扭。
他内心一阵翻腾,温热的手覆上了秦望舒的手腕,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