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公输渊现身了,现场众人望向他的眼神,不由自主流露出深深尊敬。
公输家族在鄂州城内经营多年,家族辉煌之时,历代家主乐善好施,广结善缘,不知帮助过多少位贫苦老百姓。
虽说,如今公输家族家道中落,但现场有很多受过公输家族恩惠的人自然不会忘记恩情,依旧对他们敬重有加。
“公输渊,你也来凑什么热闹?”
陈腾龙面色阴沉的可怕。
先前那些普通百姓作证,他尚可污蔑他们诬告做假证。
但公输渊不同,公输家族威望极高,在鄂州百姓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民愤,导致局面将彻底失控,引出更大的混乱不堪。
看到公输渊出现,陈腾龙身旁县太爷脸色煞白如纸,双腿忍不住的颤抖。
仿佛死神降临,他大祸即将临头。
“腾龙世子,我并非喜欢凑热闹之人,不过,前段时间,方县令以叙旧为名,将我妻儿老小骗走秘密关押,还威逼我前往血云寨内帮忙铸造兵器和建立机关,若非陈南玄公子灭了血云寨,顺手将我也给解救出来,恐怕我这辈子都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苟延残喘了。”
公输渊的声音带着无尽愤怒,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砸在现场众人心坎上。
瞬息间,就在现场引起轩然波浪。
“可恶!”
“方县令竟囚禁了公输家族的人?”
“难怪许久未曾见到公输渊一家老小,方县令连这种好人都不放过吗?”
“公输渊亲自证实血云寨有秘密铸造兵器之地,看来此事千真万确啊!”
“腾龙世子,县令敢囚禁公输渊一家,还把公输渊先生当苦力使唤,扔到铸造兵器的地方,简直是丧心病狂!”
“腾龙世子,在你们镇东王的地盘上出现私铸兵器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们王府这一次恐怕也脱不了干系吧!”
面对现场众人如潮水一般的斥问。
陈腾龙再也无法保持镇定,额头上豆大汗珠不停滚落,心中也慌的一逼。
他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没算到公输渊竟然会不顾家人安危,站出来指证。
看来必须尽快找个替罪羊来平息民愤,要不然鄂州城内会引起一场暴动。
不说别的,光是大儒李九夜和药王赛华佗两人都是公输渊的好朋友,要是把他们也引过来了,那真够喝一壶的。
陈腾龙眼神恶狠狠盯着方县令,犹如盯着一只随时待宰的羔羊,怒喝道:
“方县令,你好大狗胆子,囚禁公输家族的人,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
方县令肥头大耳,察觉到自己即将沦为替罪羊,吓得满脸横肉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腾龙世子,真冤枉啊……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方县令话未说完,陈腾龙咆哮起来:“混账东西,你不但囚禁公输渊一家老小,还勾结血云寨山匪和血魔门弟子私铸兵器,看来你是想要造反啊!”
“死到临头,你还敢在这喊冤枉?”
方县令被吓的屁滚尿流,鬼哭狼嚎起来:“腾龙世子,我真没有私铸兵器和谋反,这一切,我真的是按照……”
看到方县令和陈腾龙狗咬狗,陈南玄和铁牛等人脸上皆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场滑稽可笑的闹剧。
“放肆!”
陈腾龙怒不可遏:“方县令,本世子岂会给你继续狡辩的机会,死吧!”
话音刚落,陈腾龙猛一巴掌拍在方县令天灵盖上,只听“咔嚓”一声,方县令连继续曝光的机会都没有了,当场颅骨碎裂,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这一幕,彻底吓坏了现场很多人。
陈南玄和公输渊脸色都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