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意过来的!我原本正在家里,但是看到新闻上说,你们公司的车辆侧翻了,所以……”
薄砚川那双薄情的眼眸中透着几分担忧,“现在见到你安然无恙,我也就能放心了。”
“所以你今天晚上,大晚上跑来了燕邱镇,目的就是为了看看我出没出车祸,人死没死,是吧?”
季云舒的语气冰冷,不掺杂丝毫温度。
她转身回头对视上男人目光视线的那一刻,眼底多了几分嫌弃。
薄砚川嗓喉发紧,略显紧张的长吁一口气:“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十分厌恶我,但我对你没有恶意的,我来都来了,也想亲自当面和你解释,新闻上说的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我和沈依依不过就是形婚而已,她答应过我的,婚礼之后我们就各玩各的。”
他罗里吧嗦说了这么大一堆。
季云舒一个字眼都没有听进去。
男人逐渐一步步朝着她的方向靠近,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薄砚川竟然喝了酒的!
当即,季云舒便警觉了起来,她微蹙着柳眉,沉默半晌这才低声说道:“薄砚川我们都已经分手了,你现在这又是做什么呢?装深情,还是你还想着等你和沈依依结婚的时候,我给你送上一份厚礼?”
厚礼大致是不可能了,这辈子都毫无可能!
不过,她倒也确实是有个可以送给薄砚川的东西。
“我记得之前和你结婚我们订了一些婚礼用品,婚礼现场你可以联系婚庆公司,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改一改,哦,对了,还有那件价值百万的婚纱,你也一并让人改成沈依依的尺码。”
她拎着手包,脸上笑意耐人寻味:“二手的男人,配二手婚礼,你们两个人简直就是绝配!”
“云舒,究竟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啊,我心中再也容纳不下别的女人……以前都怪我,是我太年轻,太幼稚了,根本看不清楚我的心。”
薄砚川知道现在季云舒对自己异常厌恶,所以就连说话的时候都保持着小心翼翼。
始终和季云舒保持一定距离。
他也担忧,害怕自己的言行举止太为过,回头引起女人更多的厌恶,那他真的或许这辈子都没有再和她见面的可能了!
季云舒脸上掠过一抹不悦,余光在四周环视了一眼。
她瞥见了身旁的大花坛,那还有一块半截儿砖头!
这要是一砖头下去,就算是不死也该脑震荡的吧?
“你就看在我们两个人之前那么要好的份上,你再给我一个和你说说话的机会吧。”
薄砚川用着可怜巴巴的目光,就这般怔怔的注视着季云舒。
仿佛企图透过这样委屈、可怜的神情来获取她的怜悯一般。
只是,即便如此,季云舒的心中依旧还是毫无涟漪。
丝毫不受他的道德绑架!
“都已经结束了,薄砚川,你就算是没有做人的道德感,最起码的边界感你也得遵循吧?”
季云舒拔高了声线,幽幽的对其呵斥一句。
男人垂眸,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包装精美的丝绒盒子:“对不起,我之前也不知道送你的那些首饰包包有一部分是假的,那些都是依依还有薄琳她们买的,真的对不起……这枚钻戒,你一定会喜欢的,就当做我送你的分手礼物了。”
“不用了,我么,不缺,就像你老婆说的那样,我确实是投胎投的好,人也有能力会赚钱,我季云舒所需要的一切都可以自凭实力靠着自己的双手赚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