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嬴阴嫚有些担心的看着扶苏,“你怎么了?”
可是阿白说了什么,才会让大兄如此这般……偷偷摸摸。
她虽陆陆续续听了阿父的话,但阿父说的少,她也分辨不出阿白说的内容。
但阿白应当说了很多话。
嬴阴嫚刚刚还探头去偷看了一眼,阿父好似在安慰阿白呢。
扶苏摇头,“我只是觉得自己的性子,确实不应当再那般软弱下去了。”
否则若如那大宋的皇帝一般,还不如自尽了事!
嬴阴嫚似懂非懂,“那我们能进去了吗?”她也想去安慰阿白。
扶苏想了想,摇头,“我们稍微再等一等。”
他觉得跟他们的安慰相比,阿白一定很喜欢被阿父安慰。
“哦。”嬴阴嫚失望的点了点脑袋,却也没继续要求。
小半晌后,负责摆餐的宫人退下,嬴政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你们两个也进来吧。”
要藏也不藏好一些,衣角都露在外面了。
扶苏和嬴阴嫚这才从外面走进去,面上还有一种被抓包时候的窘迫感。
嬴阴嫚:她什么都没听到,亏了亏了!晚些一点要找大兄跟自己说一遍。
即便是不好的消息,她也要听!
……
二人走到嬴政跟前,行了礼。
“阿父。”
嬴政应了一声,抱着嬴白从案桌处站起身,“刚刚怎么不进来?”
“怕打搅阿父和阿白。”扶苏顿了顿,实话实说。
嬴政轻哼一声,“不进来就不打扰了?”
就阿白这点心声,这房子这么小,老远就能听到了。
扶苏忙又见了一礼,这真的怪不得他吧。
不过嬴政倒是希望他能听到这些,也好从中明白一些道理,改改如今这性子。
好在最近他确实有了些许变化,倒是让嬴政心中舒坦不少,否则时间越久,怕是会越发的看这个儿子不顺眼了。
特别要是哪一日扶苏变得如同大宋那些个皇帝一般,他定亲手提剑砍了他!
扶苏: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一旁的嬴阴嫚看着自家阿父和大兄忽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气氛,有些莫名,然后眼巴巴的看向嬴白。
阿白白~
嬴白刚好也从嬴政怀里探出脑袋来,看到嬴阴嫚,立马伸出一只爪子打招呼。
虽然刚刚说那些事之后很生气,但政哥的怀抱比啥都好用。
嘿嘿嘿~
……
嬴政把嬴白放在她的专属饭桌上。
“可还有心情用膳?”
嬴白傲娇的哼哼,“那自然是有的,才不会因为那些个渣渣影响食欲。”
要气也气够了,而且最应该生气的是那些被抛弃又被嫌弃的女孩子才对!
“吃饭!”
嬴白低头咬住一块连着骨头的羊肉就是嘎嘣脆,仿佛能将那群没有的家伙都给吞了一样。
嬴政眼中掠过一抹浅笑。
嬴阴嫚:“阿白好像真的很生气啊!”凶凶的。
扶苏颔首。
这一口口咬的好像是那些人的骨头一样。
嬴政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将自己那份羊排也放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