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易家出现此起彼伏的痛呼。
“痛死老娘了!哪个天杀的干的,建设啊我的儿,娘的腿没知觉了,你快带我去医院。”
祁红坐起身子,发现腿完全没知觉,骂得更脏了。
“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半夜三更坏事做尽,祖宗十八代死不瞑目,出门火车拐个弯都能撞死的贱人弄坏老娘一双腿,建设啊,快来送娘去医院。”
易建设躺着不能动,一动疼得他发颤,又被他娘吵得不行,怒吼:“红军,国庆,快来送我去医院,你爹我要废了!”
“爹!我的双腿也没知觉了!”易国庆哭喊道。
易红军动了动全身,只有左手很疼,立刻起身穿好衣服,没理会家里人的鬼哭狼嚎,狂奔医院。
“医生,医生,我的手是不是要断了?”
医生检查完,面无表情道:“这个要做手术!”
“那赶紧做手术!”易红军急了。
“先去缴费,立刻安排你手术。”
对,先去缴费,他的钱呢?
易红军急得团团转,搜遍全身也没找出一毛钱,这时才想起家里还有一群瘫子。
“医生,我们家也不知道被谁打了,我奶和我弟的双腿被打断了,我爸上半身完全动不了,还请你帮忙找专业人员去我们家把他们抬到医院,求求你了!”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医生安排好易红军,立刻找人去易家抬人。
医护人员满头大汗地抬着易家人回到医院,互相对视一眼。
这老太太骂了一路,没一句重复,也太凶残了。
他们得赶紧跑。
最终易家人都做了手术,钱后面再补。
郑建国打个冷战,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吓一大跳。
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果,三天后根据易浅的交代,藤蔓自动放开他。
整整挂了三天,没水也没吃的,又冷又饿,郑建国意识模糊。
确定被松开,晃晃荡荡爬起来,看到野果也不管有没有毒,往嘴里面塞。
死,也要做一个饱死鬼。
力气逐渐恢复,意识逐渐回笼,才踉踉跄跄往山下跑。
别让他找到是谁害他,一定要弄死这作恶多端的凶手。
走到山脚下,再也熬不住,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手已正骨,吊在脖子上。
最大的儿子守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见他醒来,一封信送到眼前。
郑建国看完信上的内容,气得再一次晕过去。
他就知道,是易建设在算计他。
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怎么可能稀罕王丽那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女人。
易建设给我等着!
郑建国再一次醒来,拿起笔唰唰写下几封信。
当天下午,易家有工作的人厂子来人,告诉他们被人举报,经查实确实如举报信上所说,偷拿厂里的东西,他们被开除了。
五雷轰顶不过如此。
易建设被气晕过去。
“我没拿过!我真的没拿过!”
“这是栽赃陷害,领导请你们再查查。”
易国庆和易红军哭着喊着说自己是冤枉的,厂里的人没理会,通知完结果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