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奥,这就来。”
宁濡抢先一步,帮宁尘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宁尘就像是一只兔子般唰的一下冲了进去。
二话不说,脱鞋上床,滑溜地钻进来杜胜的被窝里。
“冻死了,要被冻死了。”
杜胜赶忙将宁尘抱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
杜胜问道:“你这是钻冰窟窿了,咋这么凉?”
宁尘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上牙与下牙不停地打着架,“你,你还好意思说话,要不是昨儿个你们喝多了把我忘在上面了,我能被冻成这样吗?”
杜胜一脸不可思议,啥叫我们喝多,明明是你小子自己喝多了好不好。
自己都喝断片了,啥都不记得了,还好意思说我。
杜胜问道:“昨儿个夜里发生了啥你都不记得了?”
宁尘不禁紧了紧被子,摇了摇头,问道:“昨个夜里发生啥了?”
“不就是咱三个靠着栏杆喝酒来着吗?”
杜胜又问道:“你醒来没瞅见那老头儿?”
一头雾水。
宁尘问道:“啥老头?你该不会还没醒酒呢吧?”
果真啥都不记得了。
宁濡帮宁尘倒了一杯热茶,叫他缓缓喝下去,暖了暖身子。
“是这样的……”
之后,宁濡杜胜便将昨儿个夜里发生的事儿给宁尘讲了。
许久之后,已经驱散一身寒气的宁尘坐在椅子上,将手中茶杯重重砸在桌子上。
“他娘的,还有这事儿,我说我咋躺在外面了呢。”
杜胜趴在床上,轻叹一声,“你没出啥事就知足吧。”
“你是没跟那老头儿交手,可怕的很啊。”
宁濡点了点头。
“杜胜说得对,接下来的三个月内,咱都小心点儿,不知道那老人还会不会回来。”
“没必要的话,咱就别出这间屋子了。”
震惊不已,宁尘问道:“啊?没必要吧,濡儿?”
这要是在这间屋子内被关上三个月,那我还不得被逼疯了啊。
估计到时候闲的我都得发了霉。
宁濡笑道:“很有必要。”
“这要是沧澜山与月儿山前来找麻烦,也就不棘手了,知根知底的,总会想到办法对付他们的。”
“再不行咱就忍着,回到豫都城后,给老祖宗告状。”
宁濡继续说道:“怕就怕这种‘三无修士’,没名没姓没跟脚,咱还打不过的。”
“人家想杀你易如反掌,人家恶心你,你还没办法。”
“找老祖宗告状都没用,根本不知道人家是谁,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宁尘依旧不死心,轻声问道:“真有这么严重?”
“很严重!”
突然,杜胜哈哈大笑起来。
惹得宁尘宁濡齐齐看向他。
宁尘问道:“杜胜,你笑啥?”
杜胜笑道:“宁尘,你知道你在濡儿面前像啥不?”
“像啥?”
“像是怕媳妇的爷们儿,怕得要命的那种。”
“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叫你笑。”
说着,宁尘便扑在了杜胜的身上,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起来。
“别,别这样,宁尘我不笑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