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再一次被拒在门外,笑容挂在脸上很难看,刘妈上前安慰。
“夫人,少爷很多话都是词不达意,你别往心里去。”
顾母摆摆手下楼,安慰的话听多了,她都差点相信了,可顾淮礼冷冰冰的态度让她的心已经坠入冰窟。
顾淮礼躺在床上,脑子里在想池念已经知道了那件往事,他该怎样把这件事情揭过去又不显得刻意。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她打一通电话,不知道她现在在周家怎么样,周宴京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白月光替身这样的戏码都想得出来,那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了。
嘟嘟声之后电话接通,顾淮礼沉稳开口。
“喂。”
“她睡着了。”
对面的周宴京宣示主权一样,仅仅只用4个字就获得了碾压性的胜利。
顾淮礼眉头微皱,怎么是周宴京接的电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想到的事情只有那么一件了。
不知是嫉妒还是什么情绪作祟,再次开口一股醋味弥漫在空气中。
“你把她怎么了?”
“成年男女,你觉得我会把她怎么样,她累的睡着了。”
话里有话,周宴京是专门说给顾淮礼这个聪明人听的,既然他想问,周宴京乐意告诉他的战果。
“周宴京你还真是无耻,齐落鸢都回来了,还紧紧抓着她不放,你这和囚禁她有什么区别。”
“别张口闭口都是什么人权这样的话,道貌岸然的样子做给谁看?你很干净吗?指责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周宴京起身走带阳台上,指间掐着的香烟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吞云吐雾间说着最恶毒的话。
“呵呵,我们难分伯仲,但我比你好,我可不会做出白月光替身这样恶心的事情,不知道你心里到底装着的是谁,是齐落鸢?还是池念,你不愿意承认罢了。”
旁观者清,顾淮礼早就看出来了周宴京对池念绝对不止替身那样简单的情感,任何人都不是时间的对手,更何况是远走他乡的齐落鸢。
或许在齐落鸢决定抛弃周宴京而选择前程的时候,他就已经心死了,余下做的这些举动,都是自欺欺人。
顾淮礼最清楚不过,他周宴京那里是什么深情专一的情种,商场上手段狠辣,杀伐果断,是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动摇的。
更何况面对生死,他都能做到平淡如水,还有什么事是他周宴京真正在乎的呢。
一个池念?说出去谁信。
“放她自由吧,我们公平竞争。”
顾淮礼的声音混在夜色里,听不清情绪,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是多么的荒谬。
毕竟在外人看来,他和池念相识不过十几天,他顾淮礼又是什么深情专一的男人。
“谁和你公平竞争,池念从一开始就标榜了我的所有物,即使最后我不要,也轮不到你顾淮礼。”
周宴京紧抿唇线,围绕的烟雾叫他睁不开眼,眼神扫向安静躺在床上入眠的池念,他也看不清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