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念念不是谁的东西,她是她自己,选谁,要看念念的选择。”
池念留下泪水,不清楚是感动还是委屈,她分不清。
只知道在这场打响的战役中,顾淮礼完胜。
池念用身体做出回应,走到顾淮礼的身边,顾淮礼也很绅士风度的揽过她的肩膀,把整个人都带进怀里。
“我们走吧。”
顾淮礼温声对怀里的人说,从此开始,屏蔽在场的另外两个人。
这是顾淮礼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池念,只能文件她身上自带的体香,是那种让人忘乎所以的香气。
似乎能抚平他的痛苦,他不愿面对的过去,他心中对已逝之人的惭愧。
“池念!你今天要是踏出这个门,就永远别想获得我的原谅,哪怕你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周宴京决绝地说着伤人的话,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就是因为自己一点一点把池念推远。
到今天的毫无留恋,也是周宴京自己造的孽。
池念心如死灰,离开的背影同样透露着决绝。
齐落鸢躲在暗处笑得开怀,她这是误打误撞挤走了池念。
她小心翼翼上前,拉住周宴京的衣角,委屈巴巴地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阿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和池小姐之间有了嫌隙,我会去和池小姐说清楚的。”
说着说着,齐落鸢不值钱的眼泪又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不断往下掉。
周宴京现在正在气头上,齐落鸢的话精准落在他的雷区上。
“不是你的错,是池念不知好歹,离开了我,真以为顾淮礼就是什么好的靠山,从今天起,我要她在a市寸步难行。”
周宴京眼神阴郁,像一个深水看不见五指的无底洞。
齐落鸢内心欢喜,面上表现出来的还是自责惋惜。
“阿京,你别生气了,生气伤身。”
她越是体贴懂事,就越显得池念的不知天高地厚。
齐落鸢知道周宴京只是一时还在气头上,心里还没有完全厌弃池念,她还不能掉以轻心。
“好了,别和我提那个女人的名字,回家,叫管家把池念准备好的房间锁上,以后她再想进周家的大门,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顾淮礼和池念在车里大眼瞪小眼。
“谢谢你今天为我解围。”
再次开口,池念的语气又换上了淡漠疏离的气息。
“不客气,能让周宴京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顾淮礼不放在心上,他从来都不是急功近利的人,时间他有的是,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你和周宴京为什么关系那么差?”
池念不愿再去想那些烦心事,索性找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是真的好奇其中的缘由。
或许顺着周家的陈年旧事,找到一些真相的蛛丝马迹。
“你很想知道吗?”
提及往事,顾淮礼就像变了一个人,眼神里的光也变得严肃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