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信任!”
阎屹洲没有一丝犹豫便脱口而出。
秦枳这会儿像个小作精,嘟着嘴巴说:“说的这么草率,都不用思考的吗?一看就是谎话!”
阎屹洲被气笑了。
可老婆是自己选的,怎么作都得哄着。
阎屹洲很是诚恳的看着秦枳,柔声说道:“不思考说明,着是我的本能反应。”
秦枳继续发挥着作精的本性,白他一眼:“谁知道呢?”
那可爱的模样真的好气又好笑。
阎屹洲直接挑起秦枳的下巴,迫使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面对着自己。
一字一顿的说道:“小东西,我有多在意你,你不知道么?”
他声音低沉缱绻,透着让人面红心跳的暧昧,眼神也灼热的像是一团火。
秦枳瞬间红了脸。
阎屹洲定定的看着秦枳,墨黑的眸子里充满了认真:“枳枳,任何情况下,不许再怀疑我对你的心意。”
她抿抿唇。
她是伤心过了头才会胡言乱语。
她当然知道阎屹洲和别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同。
他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他的世界里,除了他死去的母亲之外,就只剩下她了。
她是阎屹洲的全部。
秦枳自责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
“知道错了?”
“嗯。”
阎屹洲见她认错态度不错,随即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温热大掌细细摩挲着她瘦削的肩膀。
“可你已经对我心里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秦枳狐疑的看着他:“你想要什么补偿?”
细长手指捏着她肩膀的力道紧了紧,随着那张俊脸渐渐下压,炙热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耳:“今晚你来动。”
“……”
秦枳在片刻的愣怔后,猛然意识到阎屹洲在说些什么,瞬间涨红了脸。
“阎屹洲你流氓!”
阎屹洲嘴角噙笑,任由一双粉拳砸在他胸口,望着秦枳的目光里尽是温柔。
枳枳,可我只对你流氓。
秦枳的情绪发泄出来后,便也不再那么难过了。
酒店总统套房。
客厅里传来开门声。
坐在沙发上的苏绾棠条件反射看向门口位置。
几天没回来的宋知宴走了进来。
时间过去二十几年,他模样没有太多改变,依旧俊逸非凡。
和她初遇他时没什么两样。
她爱惨了这张脸。
哪怕见到他的时候,她就知道宋知宴身边有了梁雅静的存在。
那时的梁雅静是名门孤女。
父女都不在了。
名下虽有一些资产,可无依无靠,在这个吃人的社会里,仍是如履薄冰。
宋家那时候正处于事业发展黄金阶段,需要豪门联姻来拓展商业版图,而无依无靠只有点小钱的梁雅静,给不了宋知宴事业上的帮助。
可想而知,梁雅静并不被宋家长辈认可。
可宋知宴就是深爱着她,为了她连家族企业的未来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