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屹洲这家伙,莫名其妙吃飞醋,结果沈佳跟程野躺枪。
这会儿被沈佳问及此事,秦枳心虚的要命,也不好直说原因,只得答应沈佳回头问一问。
“那我等你消息咯~”
“好。”秦枳干笑着。
来到阎屹洲办公室时,秘书热情的与秦枳打招呼:“秦总监好!您来找阎总吗?阎总会议还没结束,您可以到办公室里面等哦!”
这是阎屹洲给秦枳的特权。
“谢谢。”
秦枳推门进入办公室。
见阎屹洲的西装外套掉在地上,连忙来到跟前捡起来。
有东西从口袋里面掉出来,秦枳拿在手里端详。
居然是一块糖。
包装纸已经老旧掉色,但还是能看出来,这是她以前最喜欢的糖果品牌。
秦枳盯着手中糖果看了好一会儿,只觉得有些熟悉。
她似想起什么来,秀眉蓦地蹙紧。
这块糖该不会是七年前初见时,她给阎屹洲的那块吧?
阎屹洲居然把这块糖留到现在,还一直带在身上。
简直不可置信。
突然想起阎屹洲曾送她一车糖果花束的事情,秦枳心下沉了又沉。
初遇时的阎屹洲像个自闭症患者,哪怕秦枳一开始跟他说话,也是不理的。
为了跟他快速建立联系,秦枳尝试过很多方式,直到给了他一块糖,他才有了反应。
秦枳对他说,不开心的时候吃上一块糖,甜甜的味道就会让人开心起来。
回想那次阎屹洲送她满满一车花的时候,正是他们两人闹了点不愉快之后。
那时他就在哄她吗?
只是秦枳当时满脑子都是与阎屹洲划清界限,还因着两人的身份对调,自卑的认为他所有行为都是出于对自己的羞辱,根本没有领情。
她还因他动手打了叶文斌而气愤,对他说了那么多狠话。
还当着他的面,上了叶文斌的车。
哪怕事情过去这么久,秦枳依然不敢想象,当时阎屹洲会是什么心情。
办公室门被推开。
秦枳连忙将糖果放进西装口袋里。
回眸看向办公室门口时,正巧迎上阎屹洲那双墨黑的眸子。
这双眼睛看上去比平时还要幽暗,隐隐透着不悦。
阎屹洲这是在生气么?
谁得罪他了?
秦枳转念一想,要是有人敢得罪这尊大佛,下场肯定不会好过,而他发泄完情绪,一般不会是这副表情。
这就说明他在生闷气。
谁有这本事,竟能让阎屹洲生闷气?
秦枳正琢磨着,发现阎屹洲的目光落在她手上。
她手里还拿着阎屹洲的西装外套。
“呃……我见你外套掉在地上了。”
阎屹洲迈开长腿走过来,顺手拿过外套,搭在了座椅靠背上。
“听秘书说你找我。”
没什么语气的一句话。
阎屹洲表情也淡淡的。
这家伙该不会是在生她的气吧?
秦枳一脸懵地看着阎屹洲,越发觉得能让他生闷气的八成是自己。
她努力回想什么时候得罪了阎屹洲。
难道是因为昨晚她逃离书房的事?
秦枳看着气鼓鼓的阎屹洲,突然有些压不住嘴角。
真是个小气巴拉的男人!
她故意向前一步。
两人本就很近,这会儿她几乎要贴到阎屹洲身上。
踩着高跟鞋的一只脚,直接迈进阎屹洲两脚之间,并抬手扯住了他的领带。
这动作让阎屹洲脊背一僵,原本故作冷淡的眼神瞬间转为诧异。
心跳也随之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