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婶虽然和阿依隔着辈分,但也就将将三十岁左右。
看着身前这位貌似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她只能矜持的说道:“何同志,这第一杯酒叫恭喜酒,寓意祝福和欢乐。请何同志饮酒!”
傻柱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坐在凳子上昂头张嘴。
面朝着人群如公开处刑一般,血红着脸急忙紧闭双眼。
尽管银花婶手上动作游刃有余,但架不住包谷烧酒性烈辣喉。
傻柱鼻里嗅到银花婶子的体香,心思早已经不在牛角酒中。
因此在烈酒入口之际,猝不及防的剧咳喷了出来。
嚯!
不提许大茂在旁边嬉笑的声音,就是银花婶对此也有些气愤。
傻柱喷出来的烧酒,大多数都滋在了她的身上。这衣服可是自己当年的嫁衣,只有重大节日里她才舍得穿出来。
现在被喷了一大口烧酒,让她心里着实不太舒服。
傻柱面对银花的目光,顿时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于是从兜里掏出不干不净的手帕,哆哆嗦嗦的说道:“女…女同志,对…对不起,你擦擦!”
银花没有接傻柱的手帕,只把目光看向了大理头雷族老。
雷族老见过太多次这样的场景,于是他乐呵的说道:“看来何同志不胜酒力,那就让何同志歇着。”
傻柱脸色复杂的从凳子上起身,站在一旁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
而许大茂见傻柱吃瘪,忍不住当众奚落道:“傻柱同志诶,做人做事你得量力而行。你说你不但糟蹋了美酒,更把人女同志的衣服弄脏了。”
说着旁若无人的走到桌前,坐在凳子上说道:“看好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轧钢厂海王!”
雷族老依旧笑呵呵的看着,斗酒这种场面再正常不过了。
他见银花躲在一旁收拾衣服,于是招手示意第二杯牛角酒。
同样是一位寨女,端着酒杯走到许大茂身边。二话不说,稍微侧着身子就往他嘴里倒酒。
傻柱打头阵惨败,我许大茂岂能不如他!
尽管许大茂感觉喉咙如刀割,但他仍旧忍着喝完了一整杯。
许大茂喝完后感觉自己像个大火炉,扶着椅子站起来嬉笑道:“傻柱!服不服!爷就问你服不服!快说,你服……”
许大茂话没说完就瘫在地上,由一旁的两个寨民扶着进寨休息。
而傻柱脸色难看至极,并时不时目光偷偷瞥向银花。
至于轧钢厂的其他人,此刻看着牛角杯心惊胆颤。
但该来的迟早会来,只见大理头仍旧笑呵呵的说道:“这第二杯善良酒已经饮完,接下来第三杯是勤劳酒!”
面对大理头不催促的催促,王耀武僵着笑容朝后看去。
见来的众人皆是目顾左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这第三杯酒我来喝,希望我们都能够勤勤恳恳,努力建设国家!”
“好!王处长好样的!”
“王处长那是海量,喝完保准精精神神的!”
“那是,王处长是那能跌份的人吗?”
……
王耀武端坐在椅子上,心里有数不清的麻麦皮!
狗衵的一个个刚才还缩着脑袋,这会见老子上场倒是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