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梦露软糯的声音弄醒,“老杨,抱我,手臂有点压麻了。”
我吸了一口迷人的奶香味,把头重新睡到枕头上,伸手,把她抱到了我宽大结实的胸膛里。
我柔声问,“哪只手麻了?”
“右手。”
我开始轻轻揉搓,按摩,“怎么样,好点没?”
孙梦露只是很满足的“嗯”了一声。
我沉迷在她的温柔里,不能自拔。
我太喜欢黏着她的身子了,像暖宝宝,柔软,温热,舒适。
我一直腻歪到七点半,才不舍的起了床。
大丫八点半到校,不能再睡了。
我快速洗漱好,用鸡蛋液包裹吐司,在平底锅里烤了五片。
我现磨了三杯核桃豆浆。
七点五十时,才叫醒大丫。
我卡着点叫醒,只是希望让大丫多睡一会儿,毕竟她每天作业都挺晚。
她还算听话,立马起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老杨头,早上吃什么?”
“烤吐司,保证好吃。”
大丫抬眼看了看,没有说话。
我还真有点慌,这小祖宗喜不喜欢吃,还不一定呢。
大丫忽然探头问,“老杨头,你会编麻花辫吗?”
“会,需要给你服务一下?”
大丫难得的笑了笑,“快来,给我编一个。”
“好。”
我化身听话的小太监,屁颠屁颠跑过去,接过梳子,认真的编起来。
我编小辫子的水平还可以,老伴年轻时,喜欢让我给她编独角辫。
她觉得编了独角辫,会比较清爽。
我认为女人编独角辫,确实好看,清秀干净里带着几分俏皮。
特别是从背后看,很有少女的风味。
“编好了,怎么样,还喜欢吗?”
大丫用手捋了一下,对着镜子,开心的说,“老杨头,真不错,很漂亮。”
“下次学校的元旦晚会,我去表演古筝时,你也给我这样编,好吗?”
我有些惊讶,“可以啊,只是你怎么这么确定,一定会上台表演呢?”
大丫不耐烦的说,“这个你不需要管,反正会去表演。”
我只能附和,“好,挺期待你到时候的表演呢。”
大丫没再接话
她破天荒,吃了三块烤吐司,喝了一杯豆浆。
我追着拍马屁,“大丫很棒,只有东西吃下去,才长的快。”
大丫拎着书袋催促,“老杨头,别废话了,快走吧,在磨叽,要迟到了。”
我一听,忙拿起门口的车钥匙,抢在她前面,下楼。
大丫见状,笑着追下来。
我其实挺喜欢和孩子在一起,他们没心没肺,天真无邪,很好哄。
踏进贝尔音乐学校时,迎面碰到了龚情。
她穿着一套青花瓷色的无袖旗袍,非常惊艳,高雅。
她雪白的手臂和裸露的双肩,透出女人无限的风情。
我竟看呆了。
“老杨头,你不用进去了,大丫我带过去就成。”
龚情停步,对着我微笑。
她国泰民安的娃娃脸,看着确实很舒服。
我挑眉一笑,“好,感谢龚老师,下次请你喝奶茶。”
龚情一听,好看的笑起来,“这么客气干嘛?”
我爽朗的说,“龚老师只要肯赏脸,就是我的荣幸呢。”
龚情脸颊微微一红,“好,拜拜。”
她挥挥手,拉着大丫走了。
我看见龚情腋下,干干净净,一根毛都没有,打理的真好。
大丫回头,看了我一眼,表情有点怪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