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上的裙子脱了!”男人面色倏的沉下来,捏着她的下巴警告,“这是我给温辞订的独一无二的裙子,你也配穿着它?”
何书意脸色煞白。
“听不懂我的话吗?”男人冷声,一把把她扔在地上,“你是想自己来,还是我让保镖帮你?”
何书意肩膀冷颤了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闻州竟然要让保镖把她身上这件裙子脱下来。
如果传出去了,她的脸面以后往哪儿放?
“闻州哥……”
男人面色冷硬,一点都不想听她委屈,扔了一块包裹玫瑰花的破布给她。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脱完滚!”
破布散落在身上,何书意屈辱的要哭出来,内唇都要嚼烂了。
温辞是独一无二的。
她就不是吗?
陆闻州就这么对她……
陆闻州压根没耐心等她,担心温辞一会儿过来会看见,他冷声叫来保镖,“把她拖出去。”
何书意吓得脸都白了,“闻州哥,你别这样对我……”
男人走了过来。
何书意以为男人心软了,眼泪当即就流了下来。
她就知道,他不会对她那样心狠的。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狠狠打了脸!
陆闻州攥住她的右胳膊,用力卸下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何书意疼的尖叫出声,脸色死灰死灰的,“啊,好疼!”
陆闻州攫着她无名指,像是要按断似的,面色阴冷,“书意,我有没有说过,别肖想不该想的?”
说出的话如同对爱人的呢喃,
可何书意却心里发麻,吓得脸都白了。
她的无名指要断了!
“啊!”
陆闻州直接按断了她的无名指,而后嫌弃的甩开她,抽出手帕擦了擦手,吩咐保镖,“把人弄出去,别传出一丝一毫的消息。”
“是。”
保镖没管何书意疼不疼,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托起她往外走去。
何书意就像一块破布似的,难堪极了。
她晦涩的看了眼自己瘫软的无名指,喉咙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她不过是戴了那枚戒指,
陆闻州就断了她的无名指。
不过是穿了跟温辞一样的衣服,
他就不管她的尊严,让她脱了。
他好狠的心。
何书意悲戚的哭出声,眼里满是不甘和痛苦!
陆闻州不知道,其实他们很早就见过。
那会儿她跟妈妈刚来京市不久,很穷,生活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