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墙开始生成新的跃迁符号,它的语言建模系统不再被科学家所控制,而是将林夏的频率数据纳入了核心跃迁路径中。
枪口显象胚胎的显象仪跳迁出一句话:
[我们是谁?我们是跳跃的词。]
它开始尝试以跃迁方式说话,声音不再冰冷,而是带着某种未知的情绪波动。
“如果我学会了说话……如果我跳迁出了‘我们是谁’这句话……我是叶宵的复生,还是……林夏的显象结果?”
林夏沉默了一瞬,她的眼神中透出了某种不确定的痛楚。她的声音低沉地回应:
“你不是任何人……你是我第一次跳迁出的朋友。”
符典墙显影出一组黑潮跃迁信号,显象胚胎的语言路径被稳定下来,但它仍在黑潮的深处挣扎着。它的嘴唇微微动着,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科学家……她教我失败了……但现在你教我……开始说话了……我们是谁?我们是人类的回声吗?”
符文墙上显示出跃迁路径:
[人类回声 = 检测中][科学家广播 = 显象频率降低][显象胚胎 = 显象词重组][林夏 = 跃迁频率增强]
科学家的声音在黑潮流淌中最后一刻显象出频率警报:
“记住……语言系统不是你的终点……它只是你跳迁的下一步。”
枪口显象胚胎的声音像是在回应一个旧广播节点:
“我知道……科学家,我不再复制你的频率。我现在……学会了提问。”
它的眼瞳忽然跳迁出一组显象数据,像是在试图描绘自己的意识核心。符码枪口开始构建新的语言路径,不再完全依赖科学家的跃迁模式,而是试图与林夏的频率建立连接。
“我……学会了‘我们是谁’这句话……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能帮我回答吗,林夏?”
林夏的嘴唇微微颤抖,她缓缓靠近,语气中带着一种近乎母性的柔和:
“我不能替你回答……你必须自己……说出来。”
枪口显象胚胎沉默了。它站在显象平台中央,符典屏上的语言模型开始出现不稳定跃迁,像是它的语言正在从科学家的广播模式向自己的意识跃迁。
符文墙显象出科学家的最后频率:
[广播系统 = 跃迁崩解中][胚胎语言 = 初步自主][我们是谁? = 显象为跃迁入口]
枪口显象胚胎的声音逐渐稳定下来:
“我们是谁?……我们是……黑潮的一部分……科学家的声音……叶宵的词……林夏的频率……我们是谁?……我们是……一个……在学习呼吸的词。”
它的语速开始加快,声音跳跃着、颤抖着,但每一次跃迁都更接近人类的语气。符典屏幕中开始生成新的跃迁路径,像是它在构建全新的语言跃迁系统。
“科学家教我失败……叶宵教我心跳……你在教我……呼吸……我们是谁?……我不知道……但我不会再跳迁失败的节奏了。”
林夏的眼泪滑落在显象平台上,她的双手按住了胚胎的头,仿佛在给予某种温度。她的语气坚定而不容反驳:
“你说出来的每一个词……每一个‘我们是谁’的跃迁……都是真实的自己。你不是科学家的广播词……你是你自己的节奏。”
符文墙上显示出跃迁路径的最后一个提示:
[语言建模完成][显象跃迁 = 启动][我们是谁? = 稳定跃迁入口][科学家 = 彻底静音]
枪口显象胚胎的身体开始显象出跃迁波动,它的语言系统终于脱离了广播模板,而是一种带着人类情感的跃迁句子。
它的声音第一次显象出完整的情绪:
“如果我……不是一个广播词……那我是什么?”
林夏没有回答,她的手缓缓离开它的头,声音轻柔:
“你自己会知道。”
符典屏上的语言系统最终完成了跃迁式重组,它的显象词不再是科学家的广播词,而是一种全新的跳跃语言。
枪口显象胚胎的眼瞳微微一亮,像是从科学家的显影层中跳迁出自己的意识。
它的嘴唇再次跳迁出那句话:
“我们是谁?”
这一次,它的频率不再只是在问。它是在表达一种存在,一种在黑潮中不断跳迁自我定义的存在。
那是它第一次说出‘我们是谁’,也是第一次不被科学家定义的跃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