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老师，我滑得怎么样？\"她双手撑在挡板上，眼睛亮得惊人，像只等待夸奖的小鹿。

威廉，这位享誉国际的编舞师拍了拍手，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这就是我要的！

小林，你做到了！非常棒！”

林晓凡：“您的编舞太神奇了！很多衔接编排都是我从没想过的——

那个烛台燕式太奇妙了，简直像在冰上飞翔！我的燕式三重奏现在变成四重奏了，而且是超强升级版的！”

“你回头看一下。”

威廉突然神秘地眨眨眼。

\"嗯？\"林晓凡疑惑地转身，随即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在洁白的冰面上，她刚才滑行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所有弧线、转折和停顿竟然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图案——

一双白色冰鞋！

起舞飞扬，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冰面跃入天空。

\"这……太神奇了！\"

她惊喜地向前滑行几步，想要看得更清楚。

威廉得意地靠在挡板上：

“这就是我编这套自由滑的"秘密武器"。

为了完美完成这个图案，我可是费尽了心机。”

他指了指冰面，“每一个步法、每一次转体、甚至每一个跳跃的落冰位置都经过精确计算。从开场步法到结束造型，你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绘制这幅‘冰上画’。”

林晓凡想起训练时威廉坚持要她反复调整的几个衔接动作，当时还觉得过于苛刻，现在才明白其中的深意。

“当然也要夸一下小林的步法精准，”威廉不吝夸奖:

“否则再完美的设计也不可能呈现得这么好。不过…初恋的感觉你是怎么找到的？整套节目里的情感表达比刚开始时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林晓凡狡黠地眨眨眼：

“我也有秘密武器，不过，保密~”

“哈哈哈~”

威廉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

“终于编完了，今天晚上可以放松了！

薇薇安，我记得和sunny有个约会，餐厅订好了吗？”

薇薇安说道：\"老板，那是十天前的约会，早就取消了。

昨天sunny给你打电话，提出分手。你说"随你所愿，不要打扰我编舞"，然后就把手机扔进冰桶里。”

她顿了顿，“顺便一提，前天mary送来订婚请柬——新郎是那个加国的冰舞教练；上周ivory去瑞士工作了，说不想再和"工作狂"约会。\"

冰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制冷机的嗡鸣。

林晓凡憋笑憋得肩膀发抖，赶紧假装整理冰鞋。

威廉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随即潇洒地甩了甩头发：\"艺术家的感情生活就像花样滑冰的跳跃——有起有落才是常态！

李，小林，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用你们中国话说，给你们送行。”

……

飞机飞过长空。

林晓凡戴着眼罩，窝在飞机座椅上睡得香甜。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印有\"中国花滑队\"logo的抱枕，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她浑然不知，此时此刻，网络上正掀起一场关于她的热烈\"风暴\"。

花滑协会的官方账号发布了一条重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