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查自己,想必也是怀疑他的身份了,不过问题不大,他这个身份背景处理得很干净,当时费了不少力气办妥的,仅凭一个威县县令,什么也别想知道。
“最近咱们店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两个时辰炖出来的卤肉,要不了半个时辰就能卖光。”
这天又是早早卖完收摊,江栖月和裴寂渊说起最近的生意。
“我看周婶和阿成在店里也是越来越熟练了,挑个机会我们把店交给他们打理,咱们定期视察就好了。”
裴寂渊点点头:“可以,周婶和阿成办事还是比较稳妥的。”
裴寂渊和江栖月回到家中,三个孩子正在院子里玩耍,见他们回来,立刻围了上来。
“爹,娘,你们去哪儿啦?”
小宝仰着小脸问道。
江栖月揉了揉他的脑袋:“去办了点事。饿不饿?娘给你们做饭去。”
得知秦彦自食恶果,江栖月心情好得走路都哼歌。
秦府的丑闻如长了翅膀般传遍威县大街小巷时,平南王世子萧承正懒洋洋地倚在秦县令书房的圈椅上,手中茶盏险些因大笑而打翻。
“秦大人,令郎这名声真是响当当啊!”
他折扇轻敲掌心,眼中笑意盎然:“听说那黑衣人还是上面那个?看来令郎体格不行啊!”
秦泽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昨夜他下朝回家,正撞见夫人晕倒在儿子房门口,屋内不堪入耳的声响居然还在继续!
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世子殿下,”
秦泽浑身直哆嗦:“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太子!”
萧承挑眉:“哦?那陷害之人可曾抓到?”
“……不曾。”
秦泽在心里,已经把裴寂渊大卸八块了。
一连几天过去,这事儿也没那么新鲜了。
另一边,秦彦终于在秦夫人的数次哀求下,被秦泽放出了祠堂。
扶着几乎没有知觉的膝盖出来时,秦彦的脸上没有丝毫悔意,全都是对裴寂渊的恨意。
那黑衣人是他专门找来掳走江栖月的,结果反而成了他暗算自己的利器。也不知道他们究竟用了什么东西,能让他们俩都神志不清的中招。
他只记得自己在书房看书,焦急地等着黑衣人把江栖月带回来。没想到再睁眼,他就已经被那人……
想到被男人睡了的屈辱,秦彦就双眸一片猩红。
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男的……可恶!
他甩开秦夫人想要关心他的手,急迫地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噼里啪啦的开始砸东西。
“可恶!裴寂渊!这等奇耻大辱我一定找你千百倍地讨回来!”
秦彦随手抄起一个花瓶,重重地砸在地上。
饶是如此,他也不解气,抓起一旁的玉石摆件又要丢出去。
丫鬟东菱战战兢兢地上前劝阻:“……少,少爷,这玉器是夫人送您的生辰礼物,就别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