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点头。
“那么,操偶师的木偶究竟是可以仿制的灵兵,还是独一无二的法器?如果是能够仿制的灵兵,是不是能够说明操偶师不止一个?况且,我们从来都没有收到过操偶师是儒修这样的消息,而且操偶师这个人,非常的谨小慎微,甚至可以说他很惜命,可是昨晚他突然使用了【言出法随】来宣读圣人训言,带着三百多城防军同归于尽,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很离奇吗?”
众人细细思索了一番,谢安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可是,我们应该怎么才能确定操偶师究竟是不是一个人?亦或者说是,我们凭什么认为操偶师的灵兵可以仿制,万一操偶师的灵兵是独一无二的怎么办?”
“所以这只是一个假设,一旦假设成立,那么很多问题都将会迎刃而解。”
“去停尸房,我们去验尸!操偶师多次受伤,身体上不可能没有留下一点伤痕。”
秦海点了点头,带领着众人一同去向诏狱的停尸房。
众人步入停尸房,房间两侧的寒石不断散发着寒气,让一些修为低下的银卫不禁打了个寒战。
秦海快步走到操偶师的尸体面前,掀开了白布。
床上躺着一具外表极度苍老的尸体,皮肤松弛,肌肉干瘪,仿佛放置了数十年的干尸一般。
“这操偶师怎么老成这样?”紫霄捂着鼻子,装模做样的问道。
“这是言灵禁术【言出法随】导致的,使用【言出法随】的人会透支自己的寿命,透支的寿命越多,威力就越强。而且,只有儒修才能使用【言出法随】,但是儒修极难修炼,因此我也没见过几个修为超过金丹的儒修。”
几人开始对着操偶师的尸体细细地检查,可操偶师身上并无其它伤痕。
谢安的正在检查操偶师大腿伤痕的手按在了操偶师的裆部,随即皱紧了眉头:
“不对,这操偶师怎么是个太监?”
“太监?操偶师怎么可能是个太监?上一次我们探到操偶师的消息的时候还是在青楼,他如果真的是太监的话怎么会跑去青楼?”
几人一愣,谢安直接用匕首划开了操偶师的裤子,还真是个太监。
“不对啊”银卫赵虎突然发问:“按理来说太监应该早就阉过了吧,这伤口还很新,而且这种刀口,怎么看也不像是正统净事房的手笔,倒像是直接被人给剁了”
众人听得胯下一阵发寒,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直接被人给剁了,想想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几人走出停尸房,烈日照射在身上,驱散了衣服上的寒气。
“老成这副样子,还能看得出来什么?”
“去找画像师来,看看能不能把年轻时的样子画出来。”
“对了,”紫霄突然问道,“操偶师的木偶呢?”
“木偶?应该和操偶师的尸体放在一起才对吧,也有可能收到另一个地方了。”
“我们刚才有谁见过木偶吗?”
“没有吧,整个停尸房不是只有操偶师吗?”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看向了停尸房的方向。
“昨日是谁打扫的现场?”秦海突然发问“打扫现场的时候有没有见过操偶师的木偶?”
几名打扫现场的白虎卫银卫纷纷摇头。
“不对,不对劲!快去,把整理物证的陈伯找来!”
谢安赶忙前去,将整理物证的陈伯叫了过来。
秦海急忙地按住陈伯的肩膀:“陈伯,你今天整理物证的时候有没有见过操偶师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