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贤帝眼神阴鸷地盯着这个儿子,脑海中在想是谁传出这种事的,又是为了什么传出这种事的。
“你有证据?”
“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样的证据?”
信王慢慢地往后退,边留意着成贤帝的动作,“我刚就说了,我父皇不会这么愚蠢,也不会对臣子这么狠毒。”
“父皇在登基之初,对所有的臣子都很好。便是要做任何事,从来都是在暗地里进行,不会给他人留下把柄的。”
“而你,做任何事都是在明面上,给他人留下了无数的把柄。”
“这是其一!”
成贤帝掩唇轻咳几声,脸色隐有不正常的红,“单凭这点?”
“朕该说,你的脑子不太好使,还是你没有脑子?”
“朕是一国之君,根基已是稳固,无需再像以前那样了。”
他早就想明白了,便是他的名声再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他大权在握,底下那些人再想对他做任何事都做不了。
比如现在,信王再想打着他是假的旗号对付他,也不敢真对他做任何事的。
信王想要逃,却又舍不得放弃这一次的好机会,“你快说,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冒充我父皇?”
成贤帝刚要下令解决了他,却听到了程松的一番话。
“皇上,单凭信王一个人,是做不到这么多事的。”
程松站在他的身后,低声说道,“再则,留着信王有更多的用处。”
成贤帝的心思一转,便明白了,“你说得对,留着信王的用处更大。”
他一挥手,便有禁军将信王按倒在地。
“将信王送回他的王府,并禁足在信王府里。”他下令道。
“放开我!放开我!”信王奋力地挣扎着,大声地嚷嚷,“你不是皇上,你不是皇上,你是他人假冒的!”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假冒皇上,你们快抓了他!”
所有的宫人全低着头装不存在,生怕皇上会为了保住这个秘密,一怒之下要了他们的小命。
禁军用帕子堵了信王的嘴。
一个帕子几乎塞到了信王的嘴里,便是他想吐也吐不出来。
他被两个禁军强行拖走了,嘴里依旧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都退下。”程松挥手屏退了伺候的宫人,扶着成贤帝慢慢地散步。
“皇上,信王这一嚷嚷,想必会有不少人有动作的。”
“皇上不妨借着这个机会,清理了那些不安好心的人,让整个朝堂真正安稳下来。”
成贤帝正有此意。
他掩唇轻咳了几声,眉眼间有着一丝倦意,“你说到朕的心坎上了。”
“信王越是闹腾,某些人便越会按捺不住,如此一来朕便能进行大清理了。”
上次楚亲王谋反后的清理,没能让他清理了曾家等家族,只清理了一些虾兵蟹将。
程松道,“皇上,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想必逍遥王和曾家是会有所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