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嘉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处。
季灼渊无奈地看向一旁的柱子后,“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柳北川走了出来。
“你人都来了,不见一面,万一以后后悔可来不及了。”江岁昭淡淡地说着。
“有什么话不能说,喜欢就上啊,墨迹。”梁婳抱着胸十分的不理解。
“口嗨。”季灼渊白了梁婳一眼。
柳北川没有反驳,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进站口苦笑。
“回去吧。”
时氏集团,咖啡厅。
时凛臣坐在柳北川对面,季灼渊靠在一旁打游戏。
“为什么不上去?”
“这挺好的,有太阳。”柳北川回道。
“刚送走燕嘉,顺路来你这蹭点吃的喝的。”季灼渊头也不抬地离开。
时凛臣看了眼手机,“今天?”
“是啊,我跟你说,柳北川这个人,偷偷摸摸地跟到机场,愣是不见面。”
时凛臣看向柳北川。
柳北川端着咖啡,神情并没有任何变化。
“不该见的。”
“屁,你就是胆小。”季灼渊游戏胜利,高兴地连连点头。
“因为我姐。”时凛臣点出关键。
“大家都知道我和倩君是未婚夫妻,如果这个时候……对她影响不好。”
“以后不是了?”
“什么”
柳北川狐疑地看向时凛臣,时凛臣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
季灼渊放下了手机,“你又在打什么哑谜?”
下一秒,两人的手机同时收到一条信息。
是一道说明。
柳北川和时倩君早就解除婚约的消息。
“这……”柳北川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吧大哥,闷声干大事啊!”季灼渊看向时凛臣,默默比了一个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卖掉了自己的股份,用来弥补两家。”时凛臣不紧不慢地开口。
季灼渊瞪大了眼睛看向柳北川。
“好好好,你干的事更大啊!”
柳北川露出一个笑,像被解放了一样松弛。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说来造成这一切,我脱不了干系。”
“本想找个三方都能平衡的法子,可惜,太难。”
柳北川无奈的努努嘴,“也许是老天爷看不得我太如愿吧。”
“原本我也无法释怀,直到我看见她留下的信,生病三十年,她已经疲惫不堪,但察觉这件事的不是我,是你。”
时凛臣接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