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信不过是吧。”
“包在我身上。”
季灼渊将药瓶收起来,继续吃着手里的棒棒冰。
时凛臣嫌弃地看了一眼。
“多大人了。”
“你不懂,我内心苦啊。”季灼渊一脸苦相。“我师父说了,让我跟你姐姐的手术,我这段时间把鸡蛋皮都缝地球三圈了。”
时凛臣拍拍季灼渊的肩膀。
“结果尽快。”
季灼渊看着时凛臣的背影,对着空气挥拳。
“我真是欠你们时家的!”
时氏集团。
时凛臣正看着南城改迁的合同,眉头紧锁。
“时爷,夫人那边已经醒了,梁婳小姐过去照顾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时凛臣的翻看合同的手一顿。
“不用。”
“南城的事情尽快落实下去,招标文件尽快出。”
时凛臣合上合同,递给周树。
“好的,时爷。”
门口敲门声响起,江映走了进来。
“凛臣。”
时凛臣挥挥手,周数拿着文件走了出去。
江映坐在时凛臣身边,手攀上了时凛臣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给时凛臣揉着肩膀。
“怎么了,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没事。”
时凛臣推开江映的手,江映脸上划过一霎的生气。
“凛臣,从前你有什么事,都会跟我说。可最近,你好像有点不一样。”
时凛臣敷衍地勾起嘴角。
“你想多了,我没事。”
“凛臣,我陪你那么久,你心里有事情,我看得出来。”
江映从包里拿出一个中国结,拉过时凛臣的手。
“你失明的时候我给你编过很多,这个会保佑你的。”
说起当年,时凛臣心中涌现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拉着江映的手,看着那道细长的伤疤。
那段黑暗的日子历历在目,是靠着小七才走出来的。
江映察觉到时凛臣的注视,抬起眼莞尔一笑。
时凛臣带着青筋的手摩挲着中国结,看向江映。
平静的眸子下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江映,我有事情问你,你诚实告诉我。”
江映举起手,三指并拢。
“只要我知道,肯定会知无不言地告诉时凛臣。”
“你和江岁昭,到底谁是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