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凯丞一仰头,将杯中酒喝尽。
“就因为他爸更得爷爷喜欢,连带着我都要遭受这种!”
时凯丞手里摧残着女人的脸。
女人的脸被时凯丞像一个玩偶一样捏来捏去。
时凯丞低头亲了一口女人的侧脸。
女人忍着心中的惊恐,拿着酒杯喂给时凯丞喝。
门口,一道身影推开了包厢的门。
“谁啊?”
时凯丞正把怀中的女人压在身下,女人惊慌起身扯着胸口的衣服。
“敢坏爷的好事,还不滚出去!”
“我有方法,可以让你在时家独占鳌头。”
“你是谁?”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需要听话,什么都能拿到。”
时凯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
西山别墅。
时家。
江岁昭坐在屋内,身上还是宴会上那一身。
她呆坐在露台上,看着远方。
杨岩毁了她的新品会。
她对杨岩很好。
那时候时凛臣出国,江岁昭不想再看时母的脸色,毅然决然地开办了自己的工作室。
她拿不出很多钱来招人。
杨岩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碎花半袖,黑色长裤,一双布鞋,黑不溜秋的肤色。
那是江岁昭对杨岩的初印象。
“能不能给我一个活干,我什么苦都可以吃。”
……
她很想继续追究杨岩的责任,可是她在医院时候看见她的孩子。
小小的团在那里。
江岁昭想起了母亲。
母亲当初生下她的时候,是顶着巨大的压力。
如果母亲还在,是不是自己也能扑进母亲怀中大哭一场。
江岁昭身后的门锁被人疯狂转动。
江岁昭没有理睬。
“江岁昭!开门!”
江岁昭打开了屋内的音响,随着音乐踮起脚步,闭上眼睛跳着那些自己早就背熟的舞步。
母亲小时候总爱抱着她在南城的家中跳舞。
“江岁昭!我最后再说一遍,开门!”
江岁昭把音响的音量调大了一些。
“江岁昭,你能耐!”
门外,时凛臣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一曲结束,江岁昭站在原地。
门锁处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