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我有一些印象,好像是我父亲当年亲手雕刻的,但是不小心摔在地上,分成了两半,就说一人一半,做成两个首饰。”
“我小时候怕它再碎了,就把它藏了起来,一直没拿出来,久而久之,我都忘了这个事了。”
阎雪玉仰起头,笑着说:“现在看到这个玉佩,我瞬间想起来了,不过这块玉佩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找到。”
“谢少夫人,你看你能不能先把《云溪图》拿给我,等回头我找到那块一半的玉佩,再给你看看。”
姜盈见阎雪玉说得滴水不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要仔细说,又说不上来。
想到那封信上阎童留的话,她摇了摇头,“阎小姐,抱歉,你父亲特意说了,只能把《云溪图》交给有玉佩的人,其他人都不行。”
阎雪玉闻言,还是不死心。
“谢少夫人,算我求求你了,《云溪图》这幅画,我真的有急用。”
“再过一周,我将在a城为我父亲办一次最盛大的画展,邀请全球的各大喜欢他画的艺术家前来参展。”
“这幅《云溪图》作为他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作品,我想在画展上作为主展画,你能不能先把画给我去做画展?”
姜盈看着阎雪玉焦急的神情,皱紧了眉,为难的开口。
“阎小姐,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实在是阎老留给我的遗言如此,距离画展还有一周,我相信你不用一周,应该能找到那一半的玉佩,到时候你拿着玉佩来找我,我会亲手把《云溪图》给你的。”
阎雪玉暗中捏紧拳头,眉眼间藏着一丝苦楚。
到这一刻,她也全都明白了。
难怪阎童会留下遗嘱说谁得到《云溪图》谁继承他所有的画,还有整个阎家。
原来从一开始,阎童就已经想好了,要把阎家和所有的画都给他最爱的情妇,还有那个私生女。
阎童根本没把她当做是亲生女儿。
既然如此,她也用不着再对阎小鱼手下留情了!
思及此,阎雪玉立马调整好情绪,把手中的那块玉佩递还给姜盈。
“谢少夫人,既然是我父亲的遗言,那我自然是要尊重的,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找,但今天未必能站出来。”
“如果时间晚了几天,能麻烦你多等我两天吗?”
姜盈点头道:“阎小姐,你放心,只要你找到这玉佩的另一半,我会把《云溪图》交给你的。”
阎雪玉笑了笑,“那就好。”
当天晚上,阎雪玉坐在书房里,看着面前的壮汉保镖,眉眼凌厉又带着几分愠怒。
“有阎小鱼的消息了吗?”
保镖低着头,“小姐,抱歉,昨天阎小鱼从墓地离开后,上了一辆车后,就彻底不见了,至今还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阎雪玉皱紧眉,“查到那辆车是谁的了吗?”
保镖摇头,“对方很谨慎,把所有的痕迹都抹除了,根本查不到任何信息。”
阎雪玉脸色难看,“那有没有那块一半玉佩的消息?”
保镖把查到的事说出来。
“我安排人去c城查了,可以确定一点,那块玉佩就在阎小鱼身上,她特意带着来a城了。”
他犹豫两秒,补了一句,“小姐,据我们查到的消息,阎小鱼好像是提前收到了老爷的消息,专门带着玉佩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