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注意,宋晚秋她们晚上干脆就在住在了枣村的村民家,打算第二天再上山去找,如果她们要是离开了,就怕被暗中窥伺的人发现,她们其实是战士假扮的。
虽然江淮宴他们也一直都警惕着,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员,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女兵们还是留下来了,还分开住在几个老乡的家里。
江淮宴临走的时候跟着宋晚秋她们一起在老乡家吃了饭,以部队的人帮忙的名义,要留着他们吃饭的。
“村子里会比较安全的,你们好好休息,”江淮宴不放心地叮嘱着。
村子里只要没有内鬼,就相对来说是比较安全的。女兵们住在这里,老乡们也知道她们是过来帮忙的,也非常的热情。
“嗯,我想着明天是不是我们应该再分散一点,比如一个一个的走,”宋晚秋轻声地分析着,“今天我们三个或者两个的话,如果真的是人贩子的话,可能就不好得手。”
江淮宴很认同她的话,“毕竟你们要是不在部队的话,也都差不多该嫁人生孩子了。一个妇女的话,人贩子可以用各种办法拐走,但是两个人,他们也就得考虑考虑。”
“比如人贩子他们动手的时候,另外一个女人大喊大叫;或者说,他能一次欺骗两个妇女就不那么容易了。”宋晚秋点点头,顺着他的话说着。
他们两个想到一起去了,江淮宴又叮嘱了她几句,这才匆匆的回去了部队。
经过了这么一天,部队的领导也都非常的担心,很想知道今天的情况,他得赶紧去汇报。
等江淮宴到了宋学文的办公室的时候,宋学文已经准备给枣村的村长打电话问问情况了。
一看到他回来,宋学文还朝着他的身后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熟悉的宋晚秋,他立刻就沉下了脸,“你把女兵没带回来?”
江淮宴点点头,“女兵们不好回来,我们怕打草惊蛇,晚秋就说暂时留宿在村民的家里,明天再继续。”
听着他的话,宋学文的眉头更是紧锁着了,不知道是听到女兵们留宿在枣村,还是因为江淮宴竟然那么亲热地称呼着自己的孙女“晚秋”。
“如果昨天鞋子是在山上找到的,那就说明人贩子还应该在山上,就算是他们侥幸逃去了越国那边,也会留下相应的痕迹的。”江淮宴看着他黑着脸,就赶紧解释着。
如果真的跑去越国那边,虽然说比较难办,但是能知道她们在哪儿。
现在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根本没办法给老乡们有个交代。
“你们今天上山的手,有没有发现什么痕迹?”宋学文立刻就问着,他知道江淮宴是非常有经验的,至于自己的孙女也应该不错。
江淮宴摇摇头,严肃地说,“这就是最为蹊跷的地方。如果说失踪的村民是被人贩子弄走的,那我们今天几乎是地毯式的寻找着,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找不到的。”
“如果说是人贩子故意掩盖的话,会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宋学文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已经有了些不好的想法。
能够弄走了人,又会掩盖痕迹,让华国这边的战士们一点痕迹都找不到的,那就不就是简单的人贩子了。
江海心里一沉,他跟宋学文想到了一块去了,那就只能是越国的人搞得鬼,可是,他们抓走妇女和孩子又是为什么呢?
这真的让人根本就猜测不出来越国那群狗杂碎又要做什么狗狗祟祟的事儿了。
宋学文狠狠的i锤了一下桌子,“明天继续搜山的话,那就要考虑一下,是不是越国的那群人搞得鬼。你们和女兵们就会更加的危险。”
江淮宴知道他的意思,是在担心着女兵的安全,尤其是宋晚秋的,立刻点点头,“司令请放心,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守护女兵们的安全。”
他的心里忍不住又偷偷地补充了一句,尤其是宋晚秋的安全。
“好,我很看好你,”宋学文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江淮宴,他还是非常相信的。
这孩子从小就在他的眼前长大的,他的一点点成熟宋学文都是非常的了解的。
江海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群狗杂碎,真的是邪门歪道怎么就这么多呢。”
“要是硬碰硬的话,你觉得那群王八犊子能跟咱们比吗?”宋学文提起来,就忍不住轻蔑地说道。
“现在情况不明朗,淮宴,明天你的任务除了保护着女兵的安全,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件事儿的真相查清楚。现在已经差不多三天了,老乡们也很焦急。”宋学文语重心长地说着。
“是啊,老乡们没有去派出所,而是直接找到了咱们部队,就是对咱们的绝对信任,”江海严肃地看着江淮宴,“希望,你明天能给我们一个好消息。”
江淮宴赶紧给他们敬了军礼,“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
晚上的时候,宋晚秋和刘玉芬去了老乡王铁柱家里睡的,他们是一堆中年夫妻,自己的孩子也是部队当兵。
所以一看到她们就觉得分外的亲切,当知道她们也是过来出任务的,不禁又多了些心疼。
别人家的女儿都在家里教教弱弱的,可是她们却跟男兵差不多了,王铁柱的媳妇看着擦了擦眼泪,小声地跟王铁柱说,“咱家还有些腌肉,等下我拿过来炒点茼蒿,给她们加加餐吧。”
王铁柱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点点头,“我刚才看着她们都没吃多少饭,一直都在说怎么找人的事儿。这不好好吃饭,明天哪里能有力气呢。家里不是还有鸡蛋吗?再给她们炒一个。”
王铁柱的媳妇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了,我都蒸好鸡蛋糕了,我现在就去弄。”
宋晚秋和刘玉芬正说着今天白天的搜寻,复盘的时候,就看到王铁柱的媳妇走了进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来吃饭。”
宋晚秋愣了下,“我们刚才已经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