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攀上镇国公府的关系,沈砚必定能再往上好几个台阶。
届时也不用再看苏知夏这整日一副冷脸的摸样,让人生厌。
这边,芷兰边走边好奇的看向自家殿下。
“殿下,您为何要把请柬给出去,这两人一向与殿下你不对付,您就不怕她们到时候干点什么不好的事情。”
苏知夏气定神闲的走着,一幅悠扬的神态。
“这请柬乃是镇国公府发出,这镇国公府可是与入大牢的裴烈是表亲关系。”
随后,对着芷兰眨了眨眼,“你说这舅母会平静的看着自家侄子死去吗?看着吧,他们有的是罪受。”
芷兰语气欣喜,眼睛亮闪闪的看着自家殿下,“殿下果然英明,借他人之手,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让其自作自受。”
苏知夏嘴角微勾,不再言语。
次日一早,柳依依便穿上自己最华贵的衣裳,让丫鬟带上满满的珠翠,到最后头上已经没有了可以簪钗子的地方。
“可以了,就这样吧。”
丫鬟一听,心下松了一口气。
“对了,去拿前日夫君送的双面绣羽扇来。”
柳依依挥着手中的扇子,一阵得意。
转着身子,看着面前的镜子,只见镜中的自己华丽非凡,她已经联想到自己艳压群芳,深受镇国公夫人喜爱,被众人羡慕看着的摸样。
即使只是这么一想,也不由的发出了笑声。
端庄优雅的出了门,迎面就见着沈砚。
他见柳依依这般华贵,浑身带着欣喜要出门的模样,不由的发问。
“你怎么这身打扮?”
柳依依对他眨了眨眼,用手中的扇子遮挡半脸,靠近些轻声说:“夫君您先别问了,到时给你一个惊喜。”
沈砚闻着女人浓厚的胭脂香,再看她兴奋异常的模样,不再多问,只是看向了一遍的丫鬟小厮说道。
“你们务必要照顾好夫人,要是照顾不好,唯你们是问。”
丫鬟小厮马上就行礼应下。
柳依依便上了马车,离了府邸。
晌午时分,大厅此时摆上了菜肴。
苏知夏安定优雅的进食,并未在乎其他人的反应。
而沈砚心里却有些暗暗的心急,左看右看不知在找什么。
最终忍不住,看向沈老夫人,不由问道:“这依依究竟去了哪里?竟这个时辰还未回来?”
沈老夫人想到即将发生的事,脸上止不住的惊喜:“许是镇国公夫人器重,留柳氏多待一会,如今也应在用膳。”
沈砚一听,竟直接站了起来,看向沈老夫人的眼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娘,你再说一遍!”
沈老夫人疑惑地看着沈砚,似乎不理解他为何这般激动,只当他是同样欣喜,装作不在意得安抚道:“就是镇国公府邀请柳氏去参加宴会,今早她已经去了。”
沈砚命人立刻备车,他要去镇国公府。
临走前他看了依旧镇定自若在喝汤的苏知夏,直觉这其中有她的手笔,但还是更担心柳依依在镇国公府出事,命人离开备车,前往镇国公府。
“砚儿,这是怎么了?”
见沈老夫人着急,苏知夏“好心”安抚一句:“驸马和柳氏情比金坚,半日不见便着急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