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如获大赦,急忙起身逃跑。
“妈呀,这姐夫跟姐威胁人的方式如出一辙啊。”
“这两人绝配,也只有姐这样的人物才能驾驭姐夫了。”
“不怕你们笑话,我刚才又吓尿裤子了。”
几人一边跑一边议论着。
“这事你们记得管好嘴,千万不能宣扬出去,以后每晚咱们都来找夏妹子,只要玩不死她,使劲折腾。”杨阿四恶狠狠地说道。
“懂,都懂,姐可是我们大恩人,若不是她,我们这辈子怕是连女人的滋味都尝不到。”
几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纪君骁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生怕把林染染吵醒。
看着媳妇睡着了仍皱紧的眉头,他替她揉了揉。
“傻瓜,你遇害,为何不告诉我?”
他心疼地亲了她一口,“都怪我没有好好保护好你,染染,对不起。”
第二天,夏知鸢发着高烧。
陈静没有办法,只能跟队长帮他请假。
杨队长担心地问,“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生病了?”
“大概是这几天淋雨导致的。”
“严重吗?需要上卫生所吗?”
“无妨,我给她吃了一些草药,先观察一个早上。”
“行。”
陈静不敢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早上夏知鸢威胁她了,若是她敢多说一个字,就让杨阿四几人把她给睡了。
她害怕死了。
与此同时。
林染染倚着竹椅在院中晒太阳,太阳透过枝叶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跳跃。
初升的太阳,暖暖的,正好给宝宝们补钙。
早上老公去上工的时候还特地交待她,让她记得手枪不离身。
她感觉老公隐约猜到了什么。
也是,纪君骁多聪明啊!
“林染染,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算计我?”
夏知鸢忍痛一瘸一拐从房中出来指着她骂。
林染染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夏知鸢,吓了一跳。
哇塞,这几人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好好的花摧残成这个样子,都不考虑到下次了吗?
粗鲁。
“夏同志,一夜不见,你怎么从天鹅变成乞丐了?你这个样子,啧啧,好惨!”
“林染染,我要杀了你!”
夏知鸢抄起门后的枣木棍冲过来,却在黑洞洞的枪口前刹住脚步。
阳光照在枪身上,折射出冷冽的光,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杀我?就你,配吗?”林染染把玩着手枪,冷冷一笑。
“林染染,你好狠毒的心!我要去告你,我要让你坐大牢!”夏知鸢气急败坏。
林染染淡定自如,“告我?证据呢?还是想跟大伙说你找流氓害我不成反而被流氓给强上了?”
“混蛋!”
“夏知鸢,我给过你太多次机会了,可你偏要找死,那便怪不得我了!”
“林染染,你个贱人……”
夏知鸢的咒骂像淬毒的利刃劈头盖脸砸来。
那些污言秽语裹着市井最腌臜的字眼,字字句句都在凌迟林染染的耳膜。
林染染抬手一枪打在夏知鸢脚边,木棍应声落地!
“夏同志,我玩阴谋诡计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跟我玩宫斗,你也配?识相的,就夹起尾巴做人!再敢害人,牢饭管饱!”
“林染染,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