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的两个儿子顿时焦虑不安。
生产队队长也要到场?
要是扣分、停工,损失可不小!
“这样处理可以吗?
如果不满意,可以向更高层反映。”
周所行事干脆利落。
“没异议,我这就给厂长打电话。”
何雨柱悠然地跷着二郎腿,毫不在意。
“不,之前是误会!”
白寡妇的大儿子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何雨柱并不在意职位,也没觉得事情有多严重。
他知道周所是在施压。
这种程度的冲突不算什么。
他也不会对何雨柱赶尽杀绝,那一脚若真踢中喉咙,后果不堪设想。
“误会?
派出所是你家开的?”
“抱歉,抱歉……”
白寡妇只能求助地看着何大清。
“周所长,是我的错,我不该赶他们走,才导致误会。
辛苦您了!”
“走吧,回家!”
离开派出所的何雨柱问。
“傻柱,你真成了厂长?”
何大清走出派出所后试探性地问道。
“现在我姐夫成了何厂长,傻柱这名字就别叫了。”
秦京茹依旧对刚才的事念念不忘,对何雨柱的敬佩更深了。
无论走到哪儿,都有人尊敬,有人认得。
“这太厉害了吧!”
秦京茹兴奋地为他加油鼓劲。
秦淮茹略有不满,默默不语。
自己的父亲如此对待儿子一家,实在令人失望。
亲生女儿和女婿直接离开,如今上门求助,却被冷眼相对。
“爸,您是我们亲爹,就算您是继父,我们也该好好谈谈。
可您连杯水都不给我们喝,难道当我们是乞丐吗?
宁可饿死,我们也不再来打扰了!”
何雨水含泪说道,努力克制情绪。
何大清心中愧疚,却又被白寡妇牢牢控制。
当时何雨柱刚有工作便急着离开,也没想过回头。
这一年多虽有悔意,但更多是在享受新生活。
“大姐,别哭了。
咱们买的东西自己留着用吧,爸有了新家,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饴。”
秦京茹安慰道。
“什么礼物?
分明是空着手来的。”
小媳妇低声嘟囔。
“闭嘴!”
小儿子赶紧制止。
这何雨柱可不是普通工人,而是个年轻的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