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最后,娄振华抱着他的脖子非要和他结拜,还说要把自己的小闺女许给他,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说是娄董家的小闺女长的那叫一个俊,白白净净的小丫头可好看了。
何雨柱听了那叫一个一脸黑线,他要是没记错,娄小娥现在也才十几岁吧,跟雨水差不多年龄,自己得等她好几年呢。
“何主任,等我找你做菜的时候你可不许拒绝啊,你这手艺独树一帜,和京师几大酒楼的老师傅做的味道都不一样。”
得,何雨柱都不知道这娄振华是不是真喝多了,这喝多了头脑还那么清晰,真是厉害啊。
这不是忽悠着自己给他去做饭嘛,自己可不是一穷二白的傻柱,需要去给别人做饭,做席,来挣钱,自己啥也不做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他没说话,满脸笑容的笑了笑,这种时候有啥好拒绝别人的。
娄振华被司机架上回去了,其他几个人在厂子里都有休息的地方,这会也没到下班点,几人勾肩搭背的,躺到休息室就去睡觉了。
看来这是经常这样啊,都有经验了,何雨柱摇摇头,把吴厂长架起来,扶着他到了休息室,把他扶到床上,给他脱了鞋,盖上了被子。
吴厂长人真不错,对他的那种欣赏完全是出自内心的,一点虚假的成分都没有。
何雨柱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别人对他好,他也愿意回报别人,他就是一个简单的人,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他就想简简单单的过日子,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好,要那么多野心干嘛,那玩意多了人心累。
何雨柱把吴厂长安排好,自己在厂子里转了一圈,没啥事就回去了。
刚才他没少喝酒,不过他酒量好,这会没啥感觉,骑上自行车一点也不晃悠。
这会还没到下午放学时间,去接雨水有点早,他骑着车子到处转悠,两年了没在京城转悠了,还挺陌生。
他参军之前摸了好几套院子,他这会没事干到处跑着去看了看,这些院子现在已经住上人了,他那时候还掏出了好几张房契,过段时间找人去偷偷给登记报备上,这房子现在可以租给别人住,租子他就不收了,交给街道办就行,他也不缺那个钱,可是以后这房子可就值钱了啊。
登记上,等以后政策宽松了,他把房子收回来就好了,你说现在房子管的严,一个人没法拥有多套房产。
他不用一个人的名义不就行了,这两年打鬼子可不是白打的,有些抽奖就比较实用,易容就是其中一项。
他换个脸去办一套手续不就完了,刚好还能把户口给落了,多弄几个身份,好使,要是出了啥事,换个身份,谁能知道他是谁。
转了一圈也没啥好地方可去,他专挑那种偏僻的地方跑,什么林子密的小路上,死胡同巷子,到处瞎溜达。
还真让他遇见一事,来到一个胡同,里面传来一个小姑娘的尖叫声。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流氓,啊…”
听到这,他一刻也不敢耽误,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狠狠蹬了几下自行车,赶过去了。
一过去就看见,三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正在撕扯一个小姑娘的衣服,那姑娘不大,小脸吓得煞白,双手使劲抱在胸前。
她才多大点力气,那是三个壮小伙的对手,那衣服已经被撕烂了。
“小妹妹,让哥哥快活一下,保证你也快乐。”
“嘿嘿,就是,我大哥说的对。”
“你看着细皮嫩肉的,看着就眼馋。”
三个人嘴里不停的说着污言秽语,还配着猥琐的笑容,把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站在中间,一动也不敢动。
“喂,你们也太过分了,这么小的姑娘也敢下手。”
何雨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们打到南韩的时候,也只是跟满十八岁的姑娘聊聊人生,小姑娘哪敢下手啊。
眼前这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二三,这几个禽兽,真是该死,这得给人家孩子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他讥讽的声音让三个正在施暴的流氓一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着他。
“嘿,真奇怪嗨,这还有一个见义勇为的,真是不怕死。”
“小子,你就一个人,我们可是有三个,你不怕吗?”
一个满口黄牙的小子,长的一副大龅牙,说话喜欢咂牙,看的人就不舒服。
“就是,你是哪跑出来,敢管我们兄弟的事,该不会是谁的裤腰带没系紧,把你露出来了吧。”
“我这个暴脾气,上来几个小瘪三就敢羞辱我,真是有点丢脸啊,要是被那帮子家伙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我呢。”
何雨柱跳下自行车,把车子往旁边一扔,也不废话,一个弹步冲上前去,照着其中一人面门上就是一拳。
“嘎”这人应声到底,好像力气用的有点大,把他们想的太强了点。
还不等剩下两人反应,一脚踢飞一个,一肘子又击倒一个,整个过程都没超过几秒。
何雨柱拍了拍手,似乎是打他们脏了自己的手一样,这样的小瘪三还真就不值得自己出手。
太掉份了,一点挑战都没有,感觉自己有点以大欺小的感觉。
看了眼还站在那发抖的小丫头,哎,这可怜的孩子,这么小遇到这样的事情,以后可怎么办呢。
好在也就是扯了几下衣服,被摸了几下,孩子忘性大,估计过几天就忘了。
“走吧,叔叔送你回去,别怕啊。”
何雨柱从自行车后座侧边挂的包里扯出一件衣服,其实也就是借助这个包打个掩护,从空间里拿的。
“来把衣服套上,你的衣服被撕烂了,不套上你没发出去。”
小姑娘这会好像缓过来了,一头扎进何雨柱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衣服都要湿了,女孩子果然是水做的,这眼泪一点都止不住。
哭了老半天,这小姑娘终于停下来了,一抽一抽的凝噎着。
“好了吧,你再哭啊,叔叔的衣服肯定都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