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烬尧是真的对自己娇气的仔仔无奈了,他吻吻她的额头,又说:
“那仔仔现在想做什么?”
“我讲故事给你听,上次我们讲了睡美人,小王子娶到了小公主,这次我们换一个讲。”
到底是做惯了上位者,单听话极尽温柔,但陈烬尧眼神却是晦暗漆黑的,好像什么都不看在眼里似的,其实仔细一看,就能觉出浪潮般翻涌的欲海,和惊心动魄的隐忍来。
“不。”
“那仔仔说,我听着。”
小动物的本能便是一次又一次地试探底线。
陈杳大概察觉出了男人对她的百依百顺,于是无理取闹起来。
“洗澡。”
“我要,洗澡!”
朦胧的灯光落在如玉的肌肤上,女孩侧眼看过来,眼尾水光潋滟,脸颊白里透着粉,眼睛却澄澈,无意勾人。
但她主动说:
“求你了……”
陈烬尧怔怔想。
好漂亮——
陈杳。
他的妻子。
事情不知道怎么就演变到了这一步。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模糊了镜面,陈烬尧试了试水温,确保不会太烫也不会太凉。
他转身看向倚在门框上的陈杳,思考怎么能在对方无意识的情况下,叫小孩脱了衣服钻进浴缸里。
“仔仔,水放好了。”
陈杳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脚步虚浮地向前迈了一步,差点被浴垫绊倒。
陈烬尧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触手的温热让他指尖一颤。
他喉结滚动,闭了闭眼,脑子里全是那两夜的销魂滋味,只可惜陈杳是他的雇主,雇主说疼,他便只能草草结束。
两次加一起也不足以尽兴。
即便醉着,陈杳也是个爱干净的小孩,知道不能穿着外衣进浴缸,她毫无防备地抬起手臂,宽松的衬衫被瞥到一边。
她里面只穿着浅色的内衣,纤细的腰线在一片朦胧中若隐若现。
陈烬尧的视线死死钉在墙上的挂件,不敢下移半分。
他快要疯了。
他想吻她,撕咬嘴唇那种夹杂着暴虐与占有的深吻,可以顺着喉管偷到心脏那种吻。
陈烬尧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 体内翻涌的热潮,回头一看,陈杳正将浴球一个个扒拉下来,全部扔到浴缸里。
大抵是他的视线太过炽 热,陈杳歪了歪脑袋,有些心虚。
于是她指着自己的小背心:
“你,你可以帮我把它摘下去吗。”
“湿漉漉的糊在身上,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