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怀德后,何雨柱这才清闲下来,今天的事,来他办公室祝贺的人不少,他是真的疲于应付。
下午下班回家,四合院的邻居们几乎全都知道了何雨柱被表扬的事,大家见了他都围上来恭贺几句,关于何雨柱要升官的传言大家也都知道,那个不想来巴结这个院里唯一的领导了。
唯有刘海中没有回来,这个时候的他正在去什刹海公园的路上,他也想和何雨柱一样,立个功让厂里看看,既然何雨柱这小子可以,刘海中觉得自己肯定也行。
刘海中没有自行车,他是一路步行过去的,等到了什刹海这边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个时候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公园里也没有几个人,就几个老头老太太在锻炼身体,刘海中围着湖边来回转悠,湖面上别说划船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今天是第一天,刘海中的决心很大,他一直忍着饥饿,转到了天黑这才失望的往回走。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今天临时决定过来,忘了给家里打一声招呼,这会儿家里已经乱套了。
平日里刘海中都是按时回家,他们现在很少加班。但是今天家里像往常一样按时把饭菜做好,刘光齐,刘光天还有刘光福三兄弟都坐在饭桌前等父亲回来开饭。
这三兄弟都是十来岁的半大小伙,正是饭量最好的时候,玩了一天,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但是他们家里,刘海中一直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念,稍微不对,就会招来刘海中的一顿痛殴,没有刘海中先动筷子,就算是三兄弟饿的眼冒金,也不敢动一下饭桌上的饭菜。
三兄弟和二大妈一直等的饭菜都凉了,也没见刘海中回来,于是最受宠的刘光齐就说道:“妈,要不咱们先吃吧,说不定我爹今天厂里有事要加班,咱们把他的拿分给他留出来,等他回来了在热热。”
按理说这话说的也算正常,一般人家肯定就这么做了。
但是刘海中家不一样啊,因为受制于刘海中常年在家积累的威望,就算是二大妈也不敢招惹他,于是二大妈说:“你们这几个忘恩负义的,你爹都没回来,你们是一点也不担心,还有心思吃饭?光齐,你去厂里看看,看你爹是不是在加班?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去附近转转,看看是不是有人请你爹去外面饭店喝酒了,要是的话就赶紧回来。”
没办法,三兄弟就忍着饥饿,去外面寻找刘海中。
等了快一个小时,刘光齐最先回来。他一进门就说:“妈,我去问了,人家轧钢厂的门卫说今天根本就没有加班的,我爹他们车间早早就锁门了,他们接班的时候去检查过了,一个人都没有。”
二大妈这个时候疑惑道:“那你爹去了哪里啊?按说他要是有事的话,应该给家里捎句话才对啊!”
在两人着急的时候,刘光天和刘光福也回来了。他俩也是一无所获,外面根本就没有刘海中的人影。
这下,二大妈着急了,一时之间想不通刘海中能去哪里。
刘光齐三兄弟这个时候早就饿坏了,看着饭桌上的饭菜眼里直冒光,恨不得连盘子吞了,但是没有刘海中发话,他们还是不敢。
二大妈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这三兄弟饿不饿,心里只想着去哪找自己男人,现在外面可不安全,经常传出什么人失踪了,什么人被害了,二大妈是越想越害怕。
于是她拉着刘光齐三兄弟急忙去许大茂家,想找许富贵想想办法。结果许富贵带着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了,家里只有许大茂的母亲和女儿许玲玲在家。
没办法,她只能去前院找阎埠贵这个三大爷想办法。
阎埠贵在听了二大妈的话后,他的小眼睛一转,没有好处的事,他可不情愿干。再加上这老小子还记得,上次在聋老太太家,说自己媳妇是小偷的时候,就数这个二大妈最卖力,自己媳妇身上的东西也是她搜出来的,这个仇阎埠贵可一直记着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求到了自己头上。
想到这些,阎埠贵说道:“老刘家的,你先别着急,说不定老刘有什么事耽搁了,一会儿就回来,他那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丢了,你还是回家等等吧。实在是等不着了,咱们也只能去报公安,外面那么乱,要是我们自己出去找人,万一出了事,谁负责?”
二大妈一个女人家,这个时候哪有什么主意,她只想着赶紧去找自家男人,听到阎埠贵不愿意组织人出去找,她就急眼了,立马吵了起来。
“阎埠贵,我家老刘平时可没少照顾你,现在他没回来,只是让你组织大家去找找你都不愿意,你就是这么当管事大爷的吗?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家老刘出点什么事你才高兴了?”
二大妈的声音本来就大,这一吵起来,简直和贾张氏招魂差不多了。
一时间,院里的邻居都跑出来看热闹了,自从贾张氏被送去劳改后,院里好长时间没有这么热闹了,就连何雨柱和何雨水都跑了出来,站在前院过道的屋檐下看热闹。
阎埠贵一个男人,一时之间还真不是二大妈的对手,不过很快三大妈杨瑞华看到自己男人吃亏,拎着一把锅铲就冲了上来。
这下场面更加热闹了,俩人都是半斤八两,谁也不让谁。二大妈一句一个小偷的骂三大妈,顺带着骂阎埠贵不干人事,见死不救。
三大妈则是一口一个你男人去找野女人了什么的,故意气二大妈,俩人之间火星四溅,就差一点要动手了。
旁边刘光齐,刘光天还有刘光福三兄弟见母亲吃亏,也想上前,只不过被阎解放,阎解成和阎解旷三兄弟挡住了,三对三,旁边还有一个阎埠贵,他们三兄弟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一时之间都不敢动真格的,只是推搡几下或者骂几句。
就在两家吵得激烈的时候,忽然一声大喝:“都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