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会议开到一半时,六根就被他父亲叫走离开了。
那会儿林祯没太留意,后来才明白,原来那是秦淮茹买来的鸡,被人中途截走了。
挨揍也是活该。
他家那天根本没买鸡,秦淮茹买来的鸡不知怎么被吓跑了,最后跑到了常老四家,被他偷偷抓住宰了。
本来想着把鸡毛随便一丢,自己煮一锅汤,别人也不会发现。
这种事情在乡下很常见,谁家的鸡要是丢了,基本上就回不来了。
常老四和六根打算趁着院子里乱哄哄的时候捞点便宜,结果让傻柱给撞见了。
对于偷鸡的事情,林祯当然不会包庇。
至于六根拉他垫背这件事,林祯更是不会假装不在乎。
傻柱正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挥拳就是两下。
六根个头不高,又矮又胖,完全不是傻柱的对手,被打得当场就喊起来。
常四婶赶紧拦住:“傻柱,我们赔给你还不成吗?别打了!”
傻柱怒喝:“不打就去街道办,偷鸡摸狗的,必须抓起来!”
六根说:“你……你也小时候不是经常干这事吗?”
“嘿!有本事你抓现行再说这话!”
砰砰!
“哎哟!好疼!秦淮茹!你男人疯了吧!”
六根扯开嗓子喊,果然把秦淮茹叫了过来。
“傻柱,算了吧,停手吧,今天我们不能再闹了!”
傻柱松开手搓了搓拳头,冷声道:“把剁好的鸡送到我家去!”
六根的媳妇这才敢端着盆子走出来。
秦淮茹立即接过笑说:“弟妹你别生气,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咱们妯娌之间别计较。你拿个碗来,我给你挑点鸡肉,炖炖给孩子吃。”
六根儿媳妇感动地说:“嫂子,您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好人,六根儿,快认错!”
六根儿有些难为情:“我这人就喜欢占点小便宜,傻柱你也清楚,老是这样纠缠不清,抱歉啦,这样可以了吗?”
傻柱不屑地哼了一声:“别让我抓到再犯的机会!”
秦淮茹笑着说道:“傻柱你就别太较真了,不就是找不出发泄对象嘛?六根儿你也是,换一天再占便宜,傻柱也不会这么生气,他今天只是 急了。”
六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多谢嫂子体谅!”
秦淮茹寥寥数语,不仅平息了傻柱对六根儿的怒气,还缓和了两家之间的关系。
对于那些性格有缺陷的人,比如爱贪小利或好色的,秦淮茹总能找到办法应对。
傻柱回家后嘟囔着说:“你这是当什么烂好人呢?六根儿就该挨揍!”
秦淮茹笑着说:“你就别再纠结了,街坊邻里,咱们以后尽量不惹事生非,你看今天开会,除了贰大爷,其他人可都没帮咱们说话。”
“哼!我才不在乎呢!”
“好了好了,赶紧去做饭吧。对了,最近我没法跟你同居了,棒梗那边劝不动,要不你再等他一阵子?”
傻柱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都过去半年多了,我也不介意再等等。”
秦淮茹的眼眶泛红,“可是……委屈你了……”
“哎呀!我会跟孩子一般见识吗?你别逼他,慢慢来,让他自己愿意叫你爸,那才顺耳,要是逼出来的,反而让人听着不舒服!”
秦淮茹微微一笑,“行!你说了算!”
傻柱得意地笑了,沉浸在秦淮茹的赞美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如何。
周日的一场混乱就这样结束了,尽管傻柱坚称自己是入赘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因为棒梗的事情,都建议他再等一等。
从那以后,傻柱和秦淮茹虽然有了结婚证,但与之前的拉套邻居并无太大差异。
这一切都在林祯的意料之中。
可以说自从秦淮茹决定拼命减肥开始,傻柱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他和刘玉华商量好了,傻柱可以随便和秦淮茹住在一起,但不能搬进傻柱的屋子。
如果真搬进去了,他们不会出面,而是直接找保城的何大清过来,问题就能解决。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几个月眨眼就过去了。
轧钢厂再次扩大生产规模。
刚毕业的学生、社会上没正式工作的 ,以及其他小厂的工人,都被列入调动名单。
这次刘海中非常高兴。
得知消息后,他立刻去了大儿子刘光齐所在的暖瓶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