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为你即将逝去的爱情好好哭一哭,今晚过后,你的眼泪只能在我床上流。”
“再让我看到你为别的男人哭,我宰了他。”
池枭无情无义的一番话,让桑凝哭得更厉害了。
泪水几乎迷了她的眼,半点都忍不住。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四下望去,寻找可以逃生的可能。
对面池枭的烟很快抽完了,见她还在哭。
眼眶又红又肿,泪水沾湿了满脸。
池枭拧眉啧了声,今晚所有的耐心几乎全部用光了。
“你当真是水做的呀,哭完了没?”池枭不爽起身,朝她走去。
冷戾暴躁的声音让桑凝浑身激灵一抖,忙瑟缩后退着。
知道他冷心无情,桑凝没有再继续求他。
准备放手一搏,在他走过来前,翻身下床。
赤着脚朝门口跑过去。
然而人倒是跑到了门口,却发现门打不开来。
桑凝低声哽咽的厉害。
“天真的傻姑娘。”调侃声响起。
桑凝回头看他之际,浑身腾空。
被男人掐腰抱起来,随手放在门口的壁柜上坐着。
晃动之余,柜子上那个娇贵的瓷片花瓶倒下来碎了。
花瓶残片落在柜子上。
在男人抓着她腿分开的时候,桑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冒着被瓷片划破手的疼痛,一把抓了起来。
用力朝池枭脖子划过去。
眼看着瓷片刃口快要伤到他,结果一只大手将她细白手腕给扼住。
桑凝抬眼和他对视上,池枭眸色逐渐变得猩红嗜血。
“这世上还没有人能这么近距离的伤到我。”池枭握着她手用力一拧。
桑凝吃痛叫了声,手顿时泄了力放开了瓷片。
下一秒脖子被掐住,“你也不会是特别的那个。”
能不能伤到他,得看他愿不愿意被人伤到。
池枭说完将人双手禁锢在身后绑了。
原本遮挡在身上的残破布料直接碎了,印花小花猫的保守文胸再次展露在跟前。
弧度很好,形状也很好。
池枭眸色暗沉,急速变得更红,掐着人腿。
“张开……”
……
三天三夜过后。
楼下大厅里。
一身白衣,戴着眼镜的男人出现在别墅里。
他长相有汨罗人那种淡淡的黑,也有印度人那种五官明显特征。
一双眼睛深邃,又黑又大,看起来却多了几分儒雅的气质。
“枭爷最近为什么会在鬼屋?”
池枭从来没约他在鬼屋见过面,这里是池枭的秘密基地,藏着他的秘密。
他一般有事处理的话不会在这儿待着,所以他也很少来。
陆擎瞥了眼楼上,从楼上池枭的房间往下,一排排身穿迷彩作战服的雇佣兵持枪守着。
然而个个绷直了身体,汗流浃背了一轮又一轮。
再看楼上房间门口,女医塔雅坐在门口打瞌睡。
黑眼圈重的不行,眼带都要掉地上了。
陆擎有些懵,池枭竟然和那个女人在屋里待了三天三夜没出来。
现在外面的世界早就变天了,他还有急事向池枭禀报。
陆擎淡淡叹了口气,里面没结束,人没出来。
陆擎很清楚的知道池枭的脾气,不敢随意打扰,只得等着。
陆擎清了清嗓音,淡定的将水递给他,
“枭爷在休息,甘古拜先生得等等,先把仪器搬客房去吧。”